好上千万倍,她的父亲还不要她。
“你怎么了?”路欣文瞧见她有些气恼的模样,便开口询问。
“没什么,兴许是饿了吧!”佟苓胡诌道。
路欣文见她不愿多说,便也不再问。
如今痈王接近侯府,恐怕也是为了联名状书探听消息。
这是一场生死博弈,势必要牵扯许多人,或许连他的父亲也参与其中。
若是不能为百姓平反,联名状书败露,也不知她的父亲知道她是敌人时,会不会顾及这张嫡姐的脸放过她。
看来她得再快些了。
*
下了马车,正房门外,佟苓一路盘算恍惚间便已回到了路欣文的府上。
“姐姐,你可回来了。我的诊金呢?”田雯依咋呼一声,将佟苓思绪拉回。
“那个呀!再过几日吧!”
“不行,你今日就得给我,谁知道你们会不会跑?你们府上连个下人侍女都没有,是不是什么落魄的家族?”
前些日子将伶人们都赶了出去,暂时还未招纳新的家丁侍女。
“怎么可能,小妙医你就宽限宽限,暂住府上几日,吃穿用度都算我的,不纳入诊金内,你看好不好?”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昨夜那个叫什么心的都已经跑了,谁知道你会不会跑?”
“吟心?他跑去哪?”佟苓不明所以。
“那个木头侍卫告诉我的,他说吟心卯时就收拾行李走了,这么早,不是跑了是什么?”
佟苓怔然,她回头往后看,路欣文早已不在她的身后。
她立马朝书房方向赶去,她势必要问个清楚,他为什么骗她侯府此行与吟心无关。
两个骗子,说好了不去找路欣文为什么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