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干嘛?”盟突然侧头看向嬴朗,脸上的神色无辜极了。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懂?”嬴朗轻微地叹了一口气,“你还记得夏穆侯远澈是什么身份吗?”
哦?这都叫上全名了?
“不就是独蜀国的王...”盟说了一半突然打住,像是刚想明白般地惊愕地看着我和远澈。
我微微挑眉,你这戏也太足了点吧。
“从头到尾我们夫妻俩可都把你当朋友,什么都没瞒过你,盟少主。”远澈也跟着我挑眉,颇有深意地说了这话。
“你要是觉得麻烦就一边玩儿去,要是想帮我们就利落点。”我直接给盟下了最后通牒。
不就是想听我们亲口说出来吗?既然这样,满意了不?
盟慢慢收敛起脸上的嬉笑无辜,似乎要说什么。
“前面有座楼是城主府的,我们进去再说吧。”嬴朗打断了盟的动作,直接走到前面带路。
“你们俩有多大把握?”我刚把绿琭气布置好,盟就已经开门见山。
我和远澈相视一眼,神医阁终于要到手了。
“主人,我去泡茶。”素心走到门口发现无法出去,我挥挥手让一丝绿琭气包裹着她走出房门。
“我嬴城会全力支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嬴朗先于我们开口,一脸严肃认真,甚至看向远澈表明忠心。
看来这家伙已经死心了,不用本尊再多想。
“这个我看出来了。”盟淡然地接过嬴朗的话,没了刚才的“眼瞎。”
“你俩一个贵为岭顶少主,一个是独蜀国的王爷。我就不信没有布局。”盟摆明了是想弄清楚更多东西。
“确实有。”我勾起嘴角笑了笑,“但是你这一听就注定是我们这条船上的人了。”
“他从问的时候不就决定了跟着我们了吗?”正如盟之前念叨过的,远澈立刻妇唱夫随。
“你!...你们俩!”盟像是炸毛的猫,都敢用手指头指着我和远澈了。
“好了不逗你了。”远澈轻笑着,“你还记得李氏兄弟吗?”
盟乖乖地放下手指:“当然记得,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过程有些复杂,但你只需要知道,我们已经通过他俩得到了季家的支持。”我刚说完,正好素心端着茶盘回来。
“独蜀国掌主要兵权的季家?!”盟睁大了眼睛,十分惊讶,“还有吗?”
我接过素心递来的茶盏,轻轻闻了闻,不错,是岭顶山的茶。
“我的外祖侯家。”远澈边说边从桌上拿起素心放好的其他茶盏。
“侯家桃李满天下,在民间和朝堂都有很多人支持。”盟也端起一盏,直接喝了一口。
“再加上蓁记提供的财力和嬴城的情报,已经足够了。”嬴朗同样端起茶盏,只是拿在手中把玩。
不,还有我们的暗影楼与腾影阁。
盟又喝了一口:“更何况夏穆侯远澈还有如此便捷的身份,不成功才怪。”
谁说是远澈了?我挑了挑眉:“不是远澈,是我。”
“啪!——”是嬴朗手里的茶盏碎了一地,茶水在他的衣服上晕染开来,侵出一片不一样的颜色。
我只瞥到一眼,他那漆黑的眼眸中全是震惊。素心立刻过去收拾。“怪我手滑,麻烦素心了。”
手滑?我有些不屑地勾起嘴角。嬴朗啊嬴朗,你从未了解过本尊,谈什么喜欢。
“你......你不已经是岭顶少主和...了吗?”盟把手里的茶盏放回桌上,也是困惑和不解。
岭顶少主又算个什么?和语梵婆罗?
笑话。
“是又如何?”我喝了一口从岭顶山带来的茶,什么少主,也就是别人不要的破烂而已。何况...这世间还有什么是本尊不能做的吗?
“宗政旭不也是一国之主吗?”至于奎琅...算了,本尊今天心情不错,就不戳你的伤口了。
盟闻言低下了头,似乎在躲避着什么。
你就别想奎琅了,以你的本事是降不过她的,更何况还有宗政旭在门口守着。
“那你师父怎么说?”过了一会儿,盟才抬头打破了室内的安静。
你管的还真是多啊,多到让本尊手痒。
“独蜀国已经是穷途末路,只有祯儿可以拯救它,我是不行的。”手中的茶盏被远澈轻轻拿走,再顺势牵着我的手,“你是不是忘了蓁记的东西都是从屏镇来的。”
“屏镇是岭顶山的。”我接着解释...要不是你...我轻轻垂下眼帘,“这事是秘密,你们可不能外传。”
“屏镇竟然是岭顶山的...”很明显,盟有些被吓到了,“但似乎也只有岭顶山有资格拥有屏镇。”
呵,资格?那终会是本尊的。
“没想到还没去独蜀国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