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全扭头对着刘梦菊说:“她娘,你说这钱家的小公子跟咱家的婚事作数吗?我怎么觉得那么玄乎呢,别是闹着玩儿呢。”
刘梦菊几口就吃完了饭,但还是觉得饿得慌,就拿着烟杆儿在那儿抽,好似吸几口烟就能吸饱似的。
听了王福全的话,刘梦菊也拿不准:“他当时可是自己答应了的,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他们那样有头有脸的人家总不能反悔吧?”
刘堇初听了心里一动,放下碗,搓搓手问:“什么婚事啊?我怎么没听说?”
难道是爹娘给自己说亲的事儿有门儿了?一听小公子这个称谓就知道家里条件是很好的,不是当官儿的也是土财主,这样的人哪是村里那些土里土气大字儿都不识一个又粗手粗脚的哥儿能比的,那陪嫁必然是不少,到时候娇夫美俾谁不羡慕她。
刘堇初的心顿时就变得火热火热的,手里的鸡蛋顿时就不香了。
她还没算冲昏了头脑,觉得人家富贵家的公子哥儿会看上自己,莫不是有什么隐疾?
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得考虑考虑了,她再怎么说也是读书人,以后是要考取功名的,若是娶了这样身有疾患的人可怎么拿得出手,以后要被同僚笑话的。
这样有辱斯文的事,还是要好好考虑考虑,做正夫的话是差了点儿意思,但若是收做妾室,那倒还行。
这么一想,刘堇初就打听道:“谁……谁家的公子啊?家里什么条件呀?多大了长得好不好呀?怎么突然要和咱们结亲啊?”
王福全提到这个有些高兴又有些忐忑,见闺女问了,就说:“还不是你妹妹这个没成算的,喝了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冲撞了钱家的小公子,那钱家公子也不知道是脑袋里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还应承了下来,那么多人都见了,我这不寻思着这事儿到底是作数,还是不做数啊。”
原来前几天刘堇禾在镇上和狐朋狗友喝了酒,走不动道了,有认识的就来给王福全说了一声,他去的时候就见到自己的闺女正纠缠人家钱家的小儿子呢,口口声声说要娶人家,问人家答不答应,那钱家小公子也是奇怪,居然一口就答应下来了,在场那么多人都看见了。
刘堇初就愣住了,脸上的表情就有些不好看,一半儿是气的一半是羞的:“是说给妹妹的呀?”
“啊,”王福全不在意的回了一句,继续跟刘梦菊商量:“你说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也不能是开玩笑吧?只是这钱家的小公子到底是为什么就答应二丫头了,难道是看上咱们家二丫头了,不能吧,咱们家的条件……也配不上人家呀,你说人家能嫁到咱们家来吗?”
刘堇禾刚勉强吃到嘴里的一口糊糊,还没尝出味儿,就噗的一口喷了出来,喷了对面儿的刘堇初一脸。
啥?娶?
娶一个男人?
一个男人嫁过来?
刘堇禾觉得自己一定是傻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理不清头绪,好半天她才镇静下来,顿时斯巴达了……
我仅以为我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但是我没想到,我穿越到的是一个女尊的世界。
“爹,你看她,太过分了。”刘堇初恶心的饭也吃不下,拂袖而去。
王福全这时候也没空管她,只拍桌子骂刘堇禾:“你看你这狗怂样儿,吃都不会吃,人家能嫁给你!”
于是,刘堇禾就被赶出来了。
“切,当我喜欢吃这饭似的,那是人吃的吗?”刘堇禾顺着小路慢腾腾的走着,嘀嘀咕咕的。
没办法,实在是肚子饿啊。
这也不知道是哪朝哪代,怎么吃的这样差,人真的不会饿死吗?那黑乎乎的东西看着就不能吃啊。
真是奇了怪了,我天国央央几千年文化,对吃食是再讲究不过,没听说哪个时候的人吃这样的“猪食”啊。
至少,刘堇禾作为一位资深美食家是不能忍受的。
想当初,她刘堇禾作为京城豪门刘家的继承人,虽说人混了点儿,但从不做作奸犯科的事儿,一直规规矩矩的好吗。
就是脾气差了点,调戏调戏长得好看的小男生,和一帮哥们儿约着喝酒打架的,一言不合就拿脚踹人。
不过那都是历史了,随着年纪渐长,她脾气收敛了不少,觉得这样整日打打闹闹的甚是无趣。
30多岁的年纪,突然就变了爱好,喜欢研究起美食来了。
于是便各方搜集名菜名谱,还亲自下厨操刀学习,开了个小小的美食馆,看心情做菜,居然还打出了些名声,引得不少人趋之若鹜。
大抵是天赋异禀吧!
刘堇禾有些得意的想着,咱这手艺那也是经过名师指点,是真本事,走到哪都是能吃饭的家伙。
虽然自己也不缺钱就是了。
想到那些美味佳肴,刘堇禾的肚子更饿了。
这不是说自己刚吃了一只鸡吗,要打要杀的能厉害,怎么还会这么饿,好似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