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谁,看到围着的人指指点点的。
大家其实都是相信邹莉冰的,毕竟是一个村儿的,她是什么脾气秉性大家都清楚,莫名其妙的人家昨天还是新婚,谁会大半夜的不在被窝里待着跑出来抓个莫名其妙的人,肯定是这人有问题。
“要不给她打一顿算了,有的人就是不打不老实。”有个村民出主意,还有好多人跟着附和。
“就是,打一顿就什么都招了。”
“你敢,你们要敢动我一指头,就是私设公堂,想要屈打成招!”那人面色一变,仰着头恶狠狠的说。
她也没想到运气会那么背,明明是计划好的在人睡意最浓的时候出手,本来她们得了消息,是想弄点鸡鸭兔子的回去的,但当她看到那几头野猪时顿时改变了主意,鸡鸭那些东西怎么比得上野猪的分量呢?
她本来想先将那几头肥壮的野猪用迷/药药倒,再想办法拖回去,谁知道这家人这么警觉,她们才摸到野猪的门口这边就喊起来了,她心一狠顿时就一不做二不休,换了药想将这几头野猪毒死,她带不走,也不能给这些人留下。
反正只要是破坏了这里的养殖场给她们造成破坏,她这次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只是没想到这里人反应那么迅速,她刚丢了药包还没来得及跑,就被那些人按住了,还被那两条狗咬住了腿,疼的她现在都哆嗦。
虽然说被人抓了个现行,但只要她死不承认,这些人又能耐她何,最后还不是要乖乖的把自己放了,到那时——
她低下头,眼里闪过恶毒的光,这些什么狗屁养殖大棚里再也别想有活物!
一方咬死了对方有问题,一方又死不承认,村长也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村儿好些年没有出过这样的大事了。
正好刘堇禾站在旁边,村长眼前一亮,忙招手将她喊了过来,笑眯眯地问道:“堇禾啊,你是干大事的人,比我这把老骨头有眼光,见的也多,你来说说这事儿怎么办呀?你是什么个看法?”
那女人见这老村长拿她没什么办法,心里暗自得意,又见她喊了个更年轻的女人过来向她讨教,心里更加不屑,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女人能有什么好害怕的?
她这样想着却听那女人说,“这几个人都面生的很,咱村儿里谁都不认识他们,她们却从咱们这儿过,本身就很奇怪,再加上她们手里带着这些奇奇怪怪的药粉出现在大棚旁边,实在令人怀疑。但不管怎么说,专业的事情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咱们是普通人,没有私设公堂的资格,这好办,咱直接把人送到官府去,让官府的人来查这件事不就好了,相信一定会给邹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那女人一听刘堇禾这样说,顿时脸色一变,想也不想的说到:“不行!”
刘堇禾轻轻一笑问道:“为何不行?既然你说自己是冤枉的,那咱们就让官老爷来评判评判,到底谁才是冤枉的。”
那女人脸色一阵红,一阵青,难看到不行,她剩下的两个同伙也是忐忑不安的互相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更不敢说什么了。
周围围着的村里人,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做法,平日里他们有什么矛盾都是请村长调节就算了,从来没有人能想到去报官,对她们来说,一提起官府心里就有些怕怕的。
但此时听刘堇禾这样一说,顿时一拍脑门儿。
“对啊,咱们断不了,他们可以请官老爷来断啊,官老爷说的总不能是假的吧。”
“就是,我咋没想起来还能这么干呢?”
“一看这几个人长得就不像好人,到时候送到官府一顿板子下去,肯定什么都招了。”
村长听刘堇禾这样说也是欣慰的,点了点头,觉得这主意很好。
“那行,那就报官吧!”
当即就选出几个强壮的女人来压着那面如死灰的女人去报官了,邹莉冰自然也在其中,家里的事都交给了田贺矼。
可怜她刚刚新婚,还没来得及腻歪腻歪就碰到了这样的事情,也是憋了一肚子气。
好在苏听溪通情达理,让她不要挂念家里,更让邹莉冰感动了。
田贺矼看在眼里,对这个新嫁进来的女婿更加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