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祝英台本人就出身于会稽郡上虞县……东晋与东齐风气相仿,她不会遇到真的吧?那梁山伯又在何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神色变化并未掩藏,赵闻琴察觉。赵中丞疑问道:“你认识她?” “不。”薛玉霄道,“学生不认识。是个名字与我……呃,我构思的一篇故事主人重名。故讶异至此。” “你有新书可作?”赵闻琴立即提起兴趣。 薛玉霄为合理推辞,解释道:“虽有个雏形,但玉霄仍以家国为重,还未落笔。” 也是情理中事,赵闻琴点点头。她拿起蝴蝶居士的所作书,叹道:“她常年居住在柳河畔,身上有一闲官,但祝氏通天富贵全系于此人一身。英台一心著书,想要进入兰台书院就学,苦于无人引荐,所以求到我里来……可我多年不曾推荐学生,乍一出面,恐怕惹人猜测嫉妒。样,你带兰台校书使的官印,以兰台讲师的名义,代我去见她,也好结识一番。” 薛玉霄从进入军府后,就卸任校书使职,然而赵闻琴极喜欢她,所以当初的校书使官印也没有取回。 薛玉霄有名正言顺与祝家女会面的理由,然欣然应允。 从赵中丞里到蝴蝶居士的住所后,薛玉霄略待待,见她困乏,便告辞离去。她沿条街巷走下去,大约半刻钟,便见到放鹿园的门庭。@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放鹿园乃是灵秀清净地,往来仆从家奴都十分安静礼,亦有一些能够识字的。见薛玉霄拜访,并没有惊诧讶异,一人去通报,另一人则为薛玉霄引路。 王丞相没有不见她的道理。 很快,薛玉霄领入正厅,礼单经由近侍交递过去。侍从捧至王秀面前,她正在书案前作画,摇头没有,指指不远处的座椅,道:“我不你要谢我什么。” 薛玉霄从容入座,回:“丞相静水流深,不动声色,所以众人不能轻易揣测。然而在朝会殿上,曾经对玉霄的照顾回护意,我不能忘却。” 王秀穿一身水麒麟图样的银灰锦衣。她高髻整肃,簪钗齐备,因为闲散在家,所以没有戴冠,一身平淡。份岁月打磨的痕迹除留下白外,还为王丞相带来一种如高山静水的气质。 “我随口一说罢。”王秀并不承认,淡道,“你要谢便谢吧。过几日我派人送回礼你。” 薛玉霄她神情尚可,是面容有些疲惫态,唇色微白,便道:“放鹿园前几日遍请名医,丞相病后才愈,晚辈实在不宜过多叨扰,请您保重身体。” 说罢便起身行礼。她刚来没多久,果然是见一面就走。王秀抬眸她,道:“我是偶然风寒,一点儿小病。医师是为珩儿请的。” 王珩…… 薛玉霄抬与她对视,下意识问:“珩公子身体不适吗?” 王秀却不立刻回答。她的目光笼罩薛玉霄,一刻,她似乎不是在考量一个朝臣、一个杰出的晚生后辈,但也并不是在以儿媳的目光去凝望她、注视她,而是以“儿子的心上人”样一个角度,用一种不含有太多审视的视线望她。 她然值别人放在心上、值依靠。她甚至值整个陪都的小郎君日思夜想。珩儿仰慕她,那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 王秀在心中喟叹,神情不变道:“他体弱,不能忧思过甚。” 薛玉霄道:“忧思过甚?珩公子何以忧思至此。” 王秀道:“既然是心疾,别人怎么能道?” 样说也对。薛玉霄想到崔七就在家中居住,不如带他再来一次,王丞相肯定愿意为王珩出份诊金,七郎缺钱,也会欣然而往,便道:“崔小神医在太平园居住,不如——” 话音未落,丞相抬手制止,王秀道薛泽姝有意为女儿崔家下聘,是还未有动静,于是皱眉她道:“你要带崔七郎来探望?我剩一个孩子没有出嫁,你别存心把我害膝下无人。” 薛玉霄不解其意,但听出丞相大人话语中的拒绝。她不道哪里惹到对方,正想要不要探望一下王郎?可是未婚郎君,她样探望恐怕太过冒昧,特别是在人家母亲面前提起,显加心怀不轨…… 正想到此处,王秀忽道:“我身上点小病还没有彻底痊愈,担心病气招惹他。你代我去督促一下,让他好好喝药。” 薛玉霄:“……” 王秀她:“站做什么?” 薛玉霄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