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终是不忍:“水儿,我知道这些年,让你久等了,可是你知道吗?正是为夫想给你一个安稳的家庭,才不得不终日奔波,为国奔走!俗话说毛之不存皮将焉附?你为何不了解为夫的苦心,为何耐不住寂寞?你我生逢乱世,已是百般无奈,难道你忍心让咱们的子女也生存于乱世之中,如浮萍般飘零吗?”
说到此,他沉重的叹了口气,似乎多年来的隐忍总算爆发了出来,这一声叹息,饱含着一个男人多沉重的内心情感!他能表达出自己内心最深沉的感情,想来他是对我负责任的。
可是,弛良,咱们俩真的合适吗?我不禁再次问询内心。
“弛良,伍三通的事情就是个误会,鸽子上的丝绸被水打湿了,其实和伍三通在一起的是我的旧仆娇杏儿,我是为了他们的事向你求救。可就算是这封信词不达意,你也不该如此猜忌我,太让我寒心了!我韩水儿发誓,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是清白之身!娇杏儿的事,你若是不信,可以问问刘妈妈,看我可有说谎!”
“原来是这样,这事是个误会!不过你处理事情的方法当真不妥!”他冷冷的说道。
“弛良,你不觉得可笑吗?就轻而易举的一句误会,轻轻松松一句误会,掩盖了你对我所有的猜疑!你连句道歉话都没有?”我朝他吼道,胸口随着气息剧烈起伏。
他看着我的眼睛,依旧冷冷的说道:“你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为夫不过教育你几句,不至于激动成这样!”
“好!你冷静!我看你脸皮烧的像猴子屁股一样红,该冷静的是你!”说罢,我扔起一杯茶,朝着他浇过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会用水泼过去,登时傻了眼。
我看他支棱着盯着我的样子,心里直发毛。
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 “你、你、你给我过来!咳、咳、咳……”
“我才不过去呢,有本事你自己走过来!”我发怵的盯着他冷峻的双眼,一步步往后退,还拿个凳子摆在胸口掩护着自己。
“过来,我和你好好说话,好好讲讲道理!放心,我不会打女人的!”他语气温和了些。
我半信半疑,抱着凳子一步步往前挪动,害怕的问道:“真的么?你确定不打我,我就过去!不行,你对天发誓不对我动粗,我才过去!”
“嗯,你还不相信我么?为夫何时骗过你呢?”他脸上居然浮现出淡淡的微笑。
这微笑显得有些神秘,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是而非。
我心想,他也确实从未骗过人,这点应该相信他的。
于是,我好奇的慢慢靠近:“你还想说什么大道理,你说罢,这次我也不会泼你了!”
“你可真是大发慈悲啊!韩水儿!”他腾的用尽全身的力气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将我使劲拉到他腿上坐下,从后面紧紧环住我的腰身。
“啊,啊,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我使劲挣扎着,没想到他虽病了,然长期练武,力气大得很,那双手如铁箍般将我的腰紧紧环住,任由我的腿在空中踢打。
嗖的一下,鞋子被我用力的踢掉了,露出我洁白的袜子。
他一手环住我的腰,一手扯掉我的袜子,露出一只鲜嫩的玉足。
“敢用水泼我,看为夫怎么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他嘴角浮现邪魅的笑容,蛊惑的声音全然不似平时的正人君子,原来他也有不为人知邪恶的一面。
“弛良,你个变态,你想干什么?”我很害怕,又无法挣脱,不知道他会怎样惩罚我。
“韩水儿,对付变态只能用变态的方法,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笑着说道。
“那你泼我冷水好了,干嘛脱我袜子!你想怎么样?”我心里面对未知的恐惧。
“哼、哼,我们家的家规第二条,顶撞夫君者,受藤条鞭打之苦!”他严肃的说道。
我吓得半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这里没有藤条,夫君,看我是第一次顶撞你,就饶了我吧!”
“这可不是第一次,我都给你记着账呢,从你入我家门开始,这是第一百次了,也就是我足足忍了你一百次!”他铁青着脸。
“啊!有这么多次吗?我为何不记得!”我嬉皮笑脸的说道,真的害怕了。
“当然,我可不会统计错误,小顶撞一次就算一次,大顶撞一次算两次,这次泼水,算顶撞十次,刚好一百次!”他严谨的算道。
我登时有种发晕的感觉,这哪里是个谦谦君子啊,明明是个记仇的小人,天啊,我是造了什么孽,好好的龙车将军不选,偏偏选了这样一个精明且记仇的男人!
一想到要被藤条鞭打,我想,好女不吃眼前亏,还是认怂吧!过了这关再说,等到明日我就开溜,去找龙车将军好了。
“怎么不说话了,在想什么?为夫怎么感觉你心里还有其他人?”他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