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夫君,休要在表妹和婆母面前提这事,失礼了!”
玉冰清顿时脸色绯红。
姨娘道:“都是一家人,无妨,你们夫妻二人感情好,我这个做婆母的就开心,你们对表妹好,我铭记在心,定然会好好待你的!”
“谢婆母!儿媳定当好好照看妹子!”玉冰清做了一礼。
姨娘接着喊道:“程儿,你过来,你有如此贤妻,可别学别的男子朝三暮四,纳妾之类的!你父亲只有我一个夫人,相当年多少人费尽心思想给你父亲纳妾,你父亲自是清流,坚决不允许!你可得有乃父之风!”
“母亲,此生我有冰清一人足矣!”程表哥急着解释道。
“好,那我就放心了!咱们散了吧,让你妹妹好好休养!”姨娘吩咐道。
三人散去,关上了房门。
我静静一人躺在床上,不由得埋怨弛良,想到父亲之死,他收到信却不前来悼念,我失踪两个月,他也迟迟不来寻找,如今,还让我怀有身孕,他自己反倒是消失的无踪影,种种怨恨涌上心头,令我彻夜难眠。
未婚先孕在21世纪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这是封建保守的乱世,我总得给孩子一个名分吧,省的被人指指点点,耽误了孩子的前程。
幸亏姨妈家待我不薄,否则,我真不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想到自己居然稀里糊涂的未婚先孕,真是后悔不已!
此刻,弛良正策马环视着杨基在蜀地的大本营,不由得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军师,此刻已是更深露重,你衣着单薄,本王特将披风赐给你!”杨基脱下自己的披风,递到弛良马上。
“谢汉王赏赐!在下身上并不觉寒冷,不知何故喷嚏不停?”他穿上披风,立马显得精神抖擞。
“军师,肯定是贵夫人在念叨着你了,此次行军,为何不将夫人带来,好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啊!”杨基笑着说道。
弛良脸色尴尬起来,又不好解释夫人临阵逃婚之糗事,只好敷衍着说出行不便。
其实他心里也是怨恨水儿的,明明都快成亲了,反倒到处乱跑,如今不知所踪,自己夜深人静时每每担心,堆积至今,已成愤怒,要让他逮到韩水儿,定然要她好看!哼!他心里想出了一百个折磨她的方法,必得让她尝尝不听话的滋味!
“军师,军师,何故入神?”杨基看到弛良紧缩眉头,愤怒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禁喊了几声。
“哦,没什么,汉王,我在想如今栈道已毁,该如何突围之事?”弛良脑袋飞速的反应过来,立马给了杨基一个合理的解释。
杨基感激的说道:“真是辛苦军师也,我看军师这些日子都瘦了,本王实在于心不安,时机未到,军师若是劳心过度,咳血之疾复发的话,我军可真没法子突围了。”
“汉王的意思是?”弛良问道。
“军师请随我来!”
不多时,他们策马上山,来到一处清幽之所,茂林修竹环绕左右,小桥流水、满庭芳草在院内,云雾缭绕生起,如入神仙之境。
“此乃神仙居也!”弛良不由得感叹道。
“正是本王为军师觅得的疗养之所,有仆童一人侍奉,安静之至,军师可在此地修养数日,待本王有事召回即可!”杨基说道。
“谢汉王恩典!”
弛良目送着杨基策马离去,直至看不见半山腰的人影,才独自返回竹屋内,打坐静养,享受着乱世中难得的宁静。
殊不知,在汉王离去的这段时间,汉营中发生了一起匪夷所思的事。
中原的士兵初到蜀地,饮食颇为不习惯,总是会出现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发生,今日里农户丢了鸡,明日丢了狗,这些都很常见,尽管一再申令严肃处理,可政务繁忙,人手不够,萧平也是很苦恼。
汉王走后不久,萧平帐房内,有部下报马匹数量不对,怀疑有军士偷偷屠宰了充饥。
于是萧平在军营中开始巡查,为了稳定军心,他并未声张此事,只说是例行巡查。
他命人将所有马匹牵到一起,心中默默的挨个数数。
此刻,只听得一人大笑不止,他扭头一看,原来是新来的士兵。
但看这士兵长得浓眉大眼,身姿魁梧,气势非凡,又似乎有点眼熟,一时竟想不起来。
他问道:“你何故发笑?”
那士兵毫无礼貌:“回道,大人,这匹战马共一万五千九百七十六匹,汉王迁徙时混进十匹野马,被管马的士官调包了,昨日因病死了两匹,马肉早已贩卖,不信,你问问管马的士官?”
管马的士官顿时破口大骂:“你是哪里来的小子,竟然敢在大人面前诬陷我,一派胡言!”
转身下跪对着萧平说:“大人,您可得替我做主,属下尽忠职守多年,从未有半点差池,今日,我已将偷马贼抓到,还请大人明察!”
两个五大三粗的士卒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