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的不敢撒谎、更不敢诬陷上级,小的所说句句属实,大人若是不相信小的所说,可将西街的马贩子召过来一问便知!”这士卒此刻麻药已经醒了大半,说话也不打结巴了,流畅的很。
萧平朝着马官瞪了一眼,那马官眼看无人顶罪,自知此次在劫难逃,赶忙痛哭流涕的跪下认错道:“大人,“是小的一时糊涂犯了错,还望大人看在小的多年苦心侍奉的份上,饶恕小的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全家都指望着我这点俸禄过日子,最近小儿得了疾病,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实非得已,还望大人开恩啦!大人!”
那马官连着磕了几个响头,头发都散了,萧平本无意重罚,一听此事情有可原,道:“看你是初犯,又主动招供,此次就从轻发落,打二十军棍,若有下次,绝不轻饶!”
“谢大人,谢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那马官如得了圣旨一般,刚要退下领罚。
耳边忽然想起一阵刺耳的狂笑声,众人一看,竟是那新来的后生,笑的狂妄。
萧平厉声喝道:“汝何故大笑?”
“啊哈哈啊哈哈,我笑着汉王的军法如同孩童过家家,儿戏而已,如此,莫说战胜向天,就是南方蛮族也难以抵御!看来,我是来错地方了,哈哈哈,还是回家种地吧!”那后生狂妄的说了一大通。
众人皆为他捏了一把汗,因看萧平气的脸色发白,额上青筋暴露,欲要将此后生拖下去。
幸亏他冷静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绪,转头一想,此刻的处境确实艰难,此人大言不惭,莫非真有些本事?且待我摸清楚底细再发落不迟。
于是命人将此后生送入营帐,屏退左右。
萧平于帐中坐下道:“看你说话胆子挺大,莫非对汉军有何意见要提?此地只有我二人,有话不妨直说!”
那后生并不急于说话,只是围着营帐四处找着什么,不一会儿找到一根树枝,就在黄土地上画出了汉军的地形图,其中山川、湖泊、沟壑、平原、都做了标记,显然对这些地形了然于胸。
那行云流水的姿势,看的萧平目瞪口呆。
……
另边厢,自打司马喜求亲未遂后,一直闷闷不乐,郁郁寡欢,宠爱小儿子至极的司马夫人自然是万分着急。
司马夫人出身显贵,从小金枝玉叶、千娇万宠,嫁人后更是众贵妇典范,气场大得不得了,如今看到心爱的小儿子如得相思病,终日郁郁寡欢,遂将侍奉司马喜的小卫抓过来质问:“说,公子最近为何如此憔悴,是否你们偷懒,未曾好好侍奉?”司马夫人不怒自威,吓得小卫眼都不敢抬起来。
小卫赶紧跪下:“夫人息怒啊,小的一直尽心侍奉着公子,绝不敢偷懒!至于公子最近不开心,小的恐怕不敢多言……”
“快说,别吞吞吐吐的!”司马夫人着急的加大音量。
小卫看到夫人发怒,赶紧说道:“是,公子看上了李员外家的表小姐,求之不得,才……”
听到此处,司马夫人问到:“哪个李员外?”
“就是做布匹生意的李员外,他儿子和公子是同窗好友!”小卫战战兢兢的回道。
“哦,原来是他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一个布匹商人,纵然他家再有钱又如何,抵得过我家的势力么,只要我儿子看上的,谁能拒绝?”
司马夫人倒是自信的很,说的不好听,是自负吧。
小卫不敢接话,只是一个劲的低着头。
“走,带我去找喜儿!”司马夫人发话了。
“是!”
小卫说完,带着夫人一个劲的朝着公子所在的书房走。
只见司马喜手里拿着一本竹简,眼睛却不在书上面,朝着窗外发愣。
司马夫人和小卫经过他窗前,却没有转移司马喜的视线。
“完了,完了,儿子不会是得了相思病了吧!”司马夫人心里想到,愈加焦急起来,抬腿三步并作两步,就来到了司马喜的书桌前。
“喜儿,你怎么了,怎么在发愣?”她摇晃着司马喜的肩膀,似乎在尽力唤醒自己的儿子。
司马喜被剧烈的摇晃着,手中的竹简啪的掉落在地,他才如梦方醒。
“哦,是母亲!”司马喜说道。
“孩儿,是为娘啊,你在想什么如此入神?”她笑着问到。
司马喜不再言语,只是重新捡起地上的竹简,拿到手里,准备翻看。
司马夫人眼看儿子不理睬自己,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竹简,说道:“孩子,我知道你一直怪为娘给你安排的亲事不好,可这也不能怪为娘啊,与你定亲的六个小姐,都是她们自己命薄,个个横死,给你落下个克妻之名,都是命啊!”
司马喜不耐烦的说道:“母亲,以前的事休要再提,那六位小姐我连面都未曾见过,何谈伤心?此事虽不怪母亲,可我克妻的名声确实令人退避三舍,连我同窗好友之妹都找借口退亲!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