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就是你了!(2 / 3)

了这个猜测。

我想了很久,终于想通了造成这份差异的原因:我的幻想朋友所在的城邦被困在风墙里,里面的人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因此,对于墙外的世界,他唯一的认知来源是那些传说故事——传说故事当然不一定真实。

对的,没错,我现在墙外!

墙外的世界当然不同!

想通了这里面的关窍,我松了一口气。

手心已经冒出了汗,粘湿湿的,很不舒服,我把两只手放在衣服上擦了擦。

我依稀记得,那家伙说过,墙外是一片雪原,常年被暴风雪覆盖,没有神明的庇佑,人类根本无法生存。

这也是墙里的人一直没有反抗的原因。

至冬在这片大陆的北境,是最寒冷的国家。

我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是在一片雪原。

等等!

这是不是意味着...

其实——我与我的幻想朋友其实离得很近?

我又开始热了,心里那把火又烧了起来。

这回不是手心冒汗了,是全身都觉得滚烫。

我听到了咚咚咚的心跳声,连续不断的,胸口甚至有由内朝外的撞击感。

过了一会儿,三个大人去了另一个房间。

大人们走了,我又被三个孩子围了起来——他们是阿贾克斯的哥哥姐姐和妹妹。

他们太热情了,热情的简直让我无法招架。

之前生病的时候,估计是怕打扰到我休息,他们都没找我说太多话——一直跟在我身边的阿贾克斯除外。

现在,病好了,就像是触底反弹一样,他们把我围在中间好奇的问个不停。

稍微大一点的两个还时不时揉我的头顶,这熟练的架势跟阿贾克斯如出一辙。

送走了医生,我也终于得以从三个孩子‘火热’的包围圈里解放。

刚才离开的两位大人又从房间走了出来,女人进了厨房,男人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

阿贾克斯跟在他的身后,难得安静的一言不发,这让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文静’了?

男人问我:“小鸟,你的家人...除了那个吟游诗人外,你还有别的家人吗?”

当然有,我父母健在家庭和谐,但他们都在另一个世界。

于是我摇头:“没有。”

我只想快点找到那家伙,别的什么都无所谓了。

“那天你是怎么一个人走到冰原里的,还有印象吗?”

睡着以后掉进来的。

但我不能这样回答他,只能摇头:“没有。”

...

他的问题我几乎‘一问三不知’,有些是真的没有概念,有些是没办法回答。

我总不能跟他说这里是梦境,而我来自现实,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除了那家伙,没人会信我这套说辞。

男人问了很多问题,最后伸出手揉了揉我的脑袋。

嗯...

我已经习惯了,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揉我这头卷毛:)

“我们会继续帮你找家人,这段时间,小鸟就暂时住在我们家吧。”

看吧!真的都是大好人!

——好到我甚至觉得受之有愧。

如果我还是成年人的身体,我完全可以学那家伙去街头卖唱!搞搞街头艺术赚赚路费和生活费。

但我现在只是个‘小孩’,看样子顶天不超过10岁,就连外出都受限制,更别说卖唱了。

等等...

小孩好像...

也可卖唱?

也许还能赚更多?

毕竟...咳,就像动物园里围观稀奇动物一样,小孩卖唱才更吸引人吧?

而且,卖唱多好啊,我把风墙魔神与高塔写成诗,每遇到一个人就问他/她,有没有去过或听过这个地方。

就像那家伙说的,风会把故事的种子带到远方——越多人听过这个故事,我找到那个地方,找到他的可能性就越大。

Nice!

就这么办!

我不知道这个计划是否可行,也许很天马行空,也许真的有点用处?

但这些都不重要。

会得到怎样的结果,会不会顺利,这些问题都只有真正去做了后才知道答案。

人总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忙起来的时候,那些乱七八糟的只有添堵作用的想法和忧虑就会暂时消失不见,心也就平静下来了。

简单点讲,就是我感觉我仅存不多的理智像是在被火烧,再不冷静下来,过一会儿就会被全部烧完,做出我自己也无法预料的事情。

我也许离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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