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并用地逃回自己房间里。
埋着头不敢看她。
还把门关上了。
阮从珺看着关上的门,有些纳闷,不知道他这是上钩了没。
但是门关了没两秒,他又突然打开,埋着头就把她手里的拖鞋抢走了。
然后又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阮从珺被气笑了。
小学生吗他是?!
明道晗今日回家比往常早些,听着管家过来说弟弟回来了,他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应了声表示知道了。
他这弟弟,还只不过是个小孩子,是他父母生下来就娇养着的幼子,身上没有任何担子,金尊玉贵、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地养大,依然是天真得很,玩闹心重,时常逃学跑过来他这里住。
也没有什么。
明道晗没有管他,也没有多想,只如往常一样问了声太太在哪儿,便上楼了。
“血燕吃了吗?”
明道晗洗过澡后,身上穿着深蓝色的绸缎浴袍,腰带随意地系着,一边抬手拿着一块毛巾擦着头发,一边问道。
他身前的深蓝色布料随着他抬手的动作微微散开,露出小麦色的精壮的胸膛。
阮从珺淡淡移开视线,四肢摊开躺在床上,目光放空地盯着天花板。
“嗯。”
“真乖。”明道晗笑了一下,将头发擦到半干后把毛巾放在了洗漱间的篮子里。
房间里全是他身上的气息,热气腾腾。
每次只要他一回来,存在感就会特别强烈。
阮从珺侧过身,蜷缩在床上,目光看向窗外。
随后身后的床垫微微下沉,一只温热的手臂搭在了她身上,背后灼热的温度传递了过来。
阮从珺蹙了蹙眉。
“好香啊,阮阮。”明道晗低沉的声线从身后传过来,还带着喟叹一样微微的颤动感觉。
阮从珺却烦闷地皱着眉,目光看着外面的天色。
太阳已经下山了。
窗户外是一整片沉淀的墨蓝色。
月亮不在窗户这边,不知道出去能否看见?
一阵疼痛的感觉却打断了她的思绪。
明道晗闷哼了一声,动作开始变得粗暴,他一只手掐着阮从珺的脖颈,非常用力地鞭挞。
“怎么不出声,嗯?”他额头上滴着汗,手臂的青筋暴起,还不忘抽空问道。
阮从珺咬着唇,视线跟着不停地上下晃动,雪白的脸颊也慢慢泛起红晕,额际渗出些微薄薄的汗意。
但她死死闭着嘴,不肯吭声。
连急促的呼吸也被压抑住,没有泄露一丝声音。
“……噗。”
明道晗闷笑了一声,掐着她后颈的手慢慢往前,食指按在她柔软的嘴唇上,慢慢摩挲。
阮从珺垂眸蹙眉,他的指腹好粗糙,带来奇怪的酥麻感觉。
然后明道晗低下头,一只手臂撑在床上,一只手在她嘴唇上摩挲,低着头时的动作,将他肩膀至手臂,再到后背和腰腹的肌肉线条都勾勒得十分漂亮,隐含着蓬勃内敛的、野兽一样的力量感。
他在她耳边轻笑。
“啊……我们阮阮。”
“是害怕……被听见吗?”
随着听见那个词落下,他又故意地非常粗暴地深深一挞,阮从珺不自觉发出了一声闷哼。
明道晗的手指趁机试探到了她的唇舌之中,粗糙、干涩的指腹探到湿润的舌尖,缓缓搅.动。
阮从珺口不能言,只能十分恼怒地瞥了他一眼。
明道晗却被这一眼瞥得十分愉悦,他哈哈大笑了起来,胸膛的震颤随着他的笑声毫无保留地传了过来。
阮从珺更怒,干脆咬了他一口,接着非常恼恨地扭过身伸出双手推开了他。
她坐起身来,将被子拥在胸口,低垂着头不想理他。
明道晗也不怒,只是含笑看着她,又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拿起旁边床边柜上的玻璃杯仰头喝了一口水。
接着他俯身就吻下来,把水渡到她口中。
清澈的水液来不及咽下,阮从珺呛得连咳了好几声,眼睛里也被呛出水雾,一双眸子水润润地怒瞪着他。
明道晗笑了。
“我们阮阮,就是要多喝点水呀。”
他低头靠近她耳边,声音低沉,带来微微的颤动,又轻如叹息一样,还带着愉悦扭曲到诡异一样的颤音:
“不然……”
“失水过多的话,可怎么办啊。”
阮从珺大怒,她直接伸出脚踹了他一脚。
特么的老涩批!
明道晗却躲也不躲,直接一只手猛地抓住了她踢过来的脚腕,还非常暧昧地用拇指指腹在她的脚踝骨上来回摩挲。
还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