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2 / 3)

死摁在地上,不管对方再怎么结结巴巴地解释自己只是个登山者,因为迷路,现在才听从警方的警告从山里出来,就是不放手。

他边客客气气地冲人连说着:“非常时期,请您谅解一下……”边用膝盖顶着对方的背部,又用眼神示意冯彦将精钢手铐扣在对方手上。

那个人本来在挣扎了会后也放松了下来,只可惜金属合拢的咔嚓声又让他在惊惧间无形暴露了自身。

如果从他口中脏出的那句脏话不是日语的话,那他没准在站起来后还能为自己挣到一线生机。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那人由于母语,当场自爆,趁姜宿年思考他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的瞬间,用自己带着头盔的脑袋朝背上的人发起了攻击。要不是冯彦反应及时,在他正准备连撞第三下的时候骑在对方的脖子上,限制住这位嫌犯的行动,那姜宿年这回少说也要落几颗牙在这儿了。

老于在慌乱片刻后,也非常老练的捞着手铐给人的腿上也来了第二道保险,离他们最近的另外三位也赶在那名嫌疑人被紧张的冯彦活活掐死前,过来救场。

额角的血迹则不是在那时候磕的,那是他帮着另一名特警往直升机上抬担架的时候,不知道从哪蹭的。

除了石南、温礼还有那个和温礼同乘一辆摩托不幸摔折了锁骨导致穿刺性大出血的特警外,还有两名特警在此次行动中不幸当场牺牲,另有五人重伤,这八人在紧急止血后通过直升机被医护和特警火速送往黑河市医院;同样的,那十几位意外骨折、骨裂、软组织擦伤的警方人员也乘车被一块儿打包进了医院。

除那十几名行径恶劣的主犯被连夜塞进市局的单人间里外,剩下的小喽啰们被成双的警员一股脑押进了通铺挨个儿铐在床腿上。做完这些事,时间也离天亮不远了,从各地调来行动的近千名警察也能心满意足地回各家,在近江吹了一晚上寒风的日本警部成员也该捂着隐隐作痛的脑袋回去了。

凌晨六点整,浅仓司在俄国布拉戈维申斯克市暴力拒捕重伤落网。

清晨七点半,麻药过后的石南在重症监护室里恢复了意识,她弟弟跟花琹两人正守在监护室门外头度日如年。

猛地听到这个消息,席彰嗷地一下就哭开了,还一把抓住花琹衣袖就往自己脸上糊,他擦到一半才想起对方有洁癖,战战兢兢地一转头,却发现对方在这嘈杂的几十秒中就已陷入沉睡。

窗外,第一缕天光正从地平线上亮起,一寸寸映亮东北平原,驱散黎明前最后的黑暗。

那天深夜的情况之紧急、处理之复杂,令整个特情组所有人在后来相当长一段时间内都焦头烂额,苏不渔甚至觉得自己这辈子的头发都要在那天晚上掉光了——姓孔的在行动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丢下这烂担子没了踪影,要不是保密协议和实时定位系统,以及那帮老专家们的集体作证,他还真要怀疑对方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六个小时后,那五名生命垂危的特警也在严密监护下陆续醒来,生命体征平稳,得以拔除气管导管,由ICU转入独立病房继续观察。

为了避免世界毒品链仓促动荡,公安部下令暂时将浅仓组头目落网的消息列为机密,只通报了国际相关部门,一夜之间把各地的警方高层和世界禁毒组织炸了个遍。

很快,公安部将开始对毒枭进行全方位审讯,紧锣密鼓地展开了后续工作。

…………

“所以,咱们的前副队长就这么跑啦?!”

都谈再次从警方的天罗地网中巧妙脱身。

所有人都对他到底如何从抓捕现场顺利脱身,并且从深山老林逃之夭夭这件事充满了好奇,特情组甚至一度怀疑他已经死了。直到他们在嫌犯的口供下清点赃物的时候,发现少了辆摩托车,这个谜团才就此解开。

不过这也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了。

…………

两位从别处调来警衔为两杠三花的警官又是板着脸进去的,说话是一点都不客气,孔建军和伤势还未痊愈偷偷从医院里溜出来的石南蹲在审讯室外,当他们从耳麦里听到那两位语气越来越不对劲,两位也皱起了眉头,与其说这俩人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倒不如说是对花琹本人有意见。就不知道这意见是冲着他的经历去的呢,还是其他。

这种情况都已经持续一个礼拜之久,该问的和不该问的都被刨根问底。

双面玻璃窗后,花琹端着水杯坐在审讯室的白炽灯下,光线赤果果从上方投到他脸上,呈现出一种惊人的苍白,而光明后的阴影则像被雨淋湿的毛毯如影随形地披覆在他肩上,似沉重的负担。可如果让他戴上口罩,那便和当年在日本谈交易的时候一样游刃有余。

石南眼睁睁地看着一位姓刘的警官居然开始反复盘问阿木养父母死亡的细节,不由的将手中的矿泉水瓶捏着咔咔作响,可他们也无权干涉审查。

苏不渔在办公室里边应付个别组织对于案情的打探,边翻光脑看着口供,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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