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苏辰再次醒来,是在医院,身边坐着一个五十岁左右,风韵犹存的女人,她看到她醒了,激动地跳起来,问她道:“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问:“你是谁呀!”
“我是妈妈啊,我的傻女儿,在外面受了那么多年苦,如今回来,却让你那个该死的哥哥撞成这个样子,你放心,妈妈以后,一定补偿你。”
“哦……这样啊!”
这都是什么啊!那花痴女的人设这么复杂吗?真假千金,回归戏码,妈的!
“哎………哎哎,你别过来啊,男女授受不亲,我不喜欢你年纪这么大的。”
说完,他发现不对劲。
“你说什么呢?这里都是女孩,什么不亲不亲,让妈妈看看。”
那老女人非要过来,解开她的衣服,看她身上愈合的伤口,这才心满意足去外面叫医生。
她的衣服还敞着,她看着自己的身材,张着嘴合不上。
起来,脱了自己所有的衣服,看着玻璃窗上的自己,前凸后翘,面容姣好,这个人,好像还不错。
进来的医生和她的亲生母亲吓坏了,连忙把她塞回床上,千叮咛万嘱咐不要下床。
“我又没死,还不能下床,干啥呀!”
“小辰,听人家医生的,等过几天养好病了,带你回家见见你妹妹和你哥哥,你爸爸也很开心,找回了我们真正的千金大小姐。”
“那他人呢?”
“今天周五,你妹妹放学,你爸爸带她吃饭去了,等晚一点过来看你。”
“不用麻烦他老人家,我可以下床走路了,让他在家好好陪妹妹,别乱来。”
老女人喜笑颜开,抱的她喘不上来气,道:“我们小辰好懂事,还会关心爸爸和妈妈,以后,你也要让着妹妹,你妹妹知道你回来,哭的好几天没睡好,她觉得是她抢了你的一切,你别怪她啊!”
“不用不用,怪她干啥呀,都怪我,我就不该让拦住那个疯子,就应该昨天让她喝了孟婆汤过桥。”
她小声嘀咕,听到老女人耳中有点莫名其妙。
“什么桥,什么汤的,哎呦,我的女儿都说胡话了,你快休息休息,快到点了,你妹妹也快回来了,我得回家了,要不然她要误会了。”
“那您快回去吧,别让她伤心。”
看女人很欣赏地看她一眼,拿起病床上的包急冲冲破门而出。
看着她风风火火的背影,她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他的母亲离开的时候就是如此风风火火。
当年,他的母亲是别人的三,生下他,把他养到十五岁,却在中考那年抛弃他,嫁进了有钱人家。
几年后,他在病床上,生命垂危,找不到家属,她的母亲过来,签了字,就风风火火走了。
可是他死后,到了地府,阎王那个老顽童给他说他可以当黑无常。
如今,他再次见识了这个小姑娘的悲剧。
如此,就好。
人间,对于她和他来说,都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她在病床上躺了二十多天,二十多天里,那一家子人,没一个来看她。
二十天后,她出院,发现人间还是有留恋的事情的。
比如,她的妹妹,长的太得劲了,比她还得劲。
“小辰,这是你妹妹石兰绮,这是你哥哥石天赐。”
她的哥哥是正儿八经的富家少爷,西装革履,风流倜傥。妹妹也是小家碧玉,纤纤美人。
她无视看女人的介绍,径直走到妹妹面前,露出他自认为从小到大最满意地笑容,说道:“你好,妹妹,你长的好漂亮呀,有没有男朋友?”
“姐姐,我当然有男朋友,他是南家太子爷,姐姐不会没有男朋友?该不会没人看得上你吧?”
一句话,嘲讽的意味不能再明显,可她不在乎。
“没关系,妹妹,你的男朋友,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给我说,我弄死他!”
石天赐过来,漫不经心,给她道歉,“对不起啊,那天好兄弟结婚,把你撞了。”
“没事没事,我皮糙肉厚,魂飘到地府都能回来。”
当晚,她的父亲石建国没回来,只有她的母亲和三个人吃饭。
她一直都在看石兰绮,含情脉脉,企图让她明白自己的心。
她当然也明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可这种事情,在石兰绮眼中,成了赤裸裸的羡慕。
“妈妈,我想吃排骨。”
石兰绮夹着嗓子给石母撒娇,可一盆排骨,被陈苏辰连盆端起来,她把排骨放在石兰绮面前,讨好道:“妹妹,你快吃,这一盆都是你的,你长的那么好看,想必一定有很多人喜欢你,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啊?”
这一个骚操作,让三个人都懵了圈。
“姐姐这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