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也没怀疑就信了,轻瞪了他一眼,似嗔非怒,“都说了让你好好养伤,你晚上睡客厅去。”
司景珩忽然靠近,下巴搁置在她肩上,拖着慵懒的语调说:“宝宝,我现在可是病号,能不能心疼一下我?”
“不能。”沈明月嘴上是这样说,一只手还是扶在他腰间,怕他一不注意又拉扯到背上的伤口。
她问,“宸宸呢?”
“和雪团在家玩。”
“在盛世豪庭?”
司景珩解释道,“没,奶奶让余江去盛世豪庭拿炖汤,宸宸说想雪团了,我就让他顺便把雪团给捎上带过来。”
“那我们赶紧回去。”沈明月不放心宸宸一个人在家。
“我来开车吧。”
司景珩拦住她,打开车门,把她塞进副驾驶位,“乖乖坐着,那点伤还不至于开不了车。
他说着,拉过安全带给她系上。
沈明月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忽然回味过来什么,似笑非笑,“刚才是谁说伤口痛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什么拉扯到伤口,分明就是骗她的。
司景珩被她看穿了,也不慌,飞快啄了下她的唇,“亲一下就不痛了。”
沈明月好气又好笑。
什么逻辑。
她又不是止疼药。
夜色迷蒙,路上的行人渐渐少了。
沈明月转头看着开车的男人,拖着下巴,懒洋洋地问,“楚轩刚才给你打电话了?”
司景珩,“嗯。”
“他跟你说什么了?”
司景珩薄唇轻勾,“这是我们男人间的秘密。”
“那你晚上睡沙发。”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就不信治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