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毕,当年你怎么突然间就消失了?”程老握拳捶了下他肩膀,语气熟络,“这么多年都不跟我们联系,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毕老爷子笑了笑,“今天我请客,到时候我自罚三杯。
“三杯怎么够。”
师兄弟久别重逢,秦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今天不醉不归,咱们几个聊个通宵。
这话一出,其他人立马表示赞同。
谢羽洛看向毕老爷子,泼冷水地道,“爷爷,医生说了,您不能喝太多酒。
秦寻紧随其后地提醒,“爷爷,您也一样,适量喝,不能喝多。
秦老爷子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摆了摆手,“知道了,嗦。
毕老爷子附和道,“就是,你们哪凉快哪呆着去,别在这扫秦寻和谢羽洛对视一眼,脸上露出无奈的笑。
秦老爷子他们要叙旧,秦寻给他们订了酒店,又亲自开车把他们送过去。
而沈明月一群人则是回了庄园。
累了一天,沈明月回到房间,拿了件睡裙便走进浴室洗澡。
洗了个热水澡,她感觉整个人又活了过来,她边擦头发边走出浴室。
推开门,就看到司景行从阳台外面走进来,一阵冷风从落地窗外灌进来,沈明月不由打了个冷颤。
她打了个喷嚏,司景桁连忙把窗户给关上,把手机丢在沙发上,随后捞起他的睡袍给她裹上。
“去沙发那坐着,我去拿吹风机。”
沈明月乖乖地坐到沙发上,看着他走动的背影,“裳姨醒了吗?
他们回来时,秦淮生说颜裳还在休息,所以他们也就没有去打扰。
司景玩拿着吹风机回来,“醒了。”
沈明月站起身,“那我去看看。”
司景野把她按回沙发上坐着,道,“不急这一会,把头发吹干再去,不然该着凉了。
沈明月抬起头看着他,“我哪有这么脆弱。”
“刚才是谁打喷嚏。”司景珍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发间,动作熟练。
沈明月汕笑,乖乖坐着不动。
......
房间里。
颜裳靠坐在床上,刚睡醒,她整个人没什么精神。
秦淮生倒了杯水过来。
“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颜裳扯了扯唇,“好多了。”
“对了,明月他们回来没有?”
“回来了。”秦淮生道,“刚才还问我你醒了没有。”颜裳喝着水,弯了弯唇,“可惜了,没亲眼看到她拿冠军。
秦淮生温声道,“没事,以后肯定还有机会。”
颜裳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来,“克洛伊还有萝丝现在怎么样了?”
“被送去警局了。”秦淮生道,“景玩了律师过去,她们这次肯定要吃苦头了。”
“你该不会还想替他们求情吧?”
颜裳填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可能,我在你心里是这种拎不清的人吗?
“不是,毕竟你和克洛伊认识这么久。”秦淮生赔笑道。
“认识久也不行,她们母女俩这次做的事简直是太过分了,如果不是发得及时,明月差点就被毁了。“颜裳提到这事时,还是忍不住生气。
秦淮生看着她情绪又开始激动,连忙安抚道,“好好好,她们做得太过分了,你刚醒来,别这么激动。
颜裳道,“我一想到明月差点被欺负,我就控制不住想要生她说着,眼前浮现出沈明月后腰侧的星星胎记,面上闪过片刻恍惚。
秦淮生拿走她手里的空杯子,“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颜裳回过神,看向他,“淮生,我们囡囡当时出生,身上有没有胎记?
当时孩子一出生就天折,她整个人感觉天都塌了,只来得及看到孩子的模样,却没注意去看孩子身上有没有胎记。
她突然这么一问,秦淮生一时也记不起来。
当时他一边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一边还要忙着照顾安慰她,哪有时间去注意孩子身上有没有胎记。
“媳妇,孩子已经没了,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也该放下了。“他握住她的手,温声安抚道。
颜裳反握住他的手,着急地问,“到底有没有?”
秦淮生不懂她为什么突然纠结这个问题,他想了想,摇头,“我也记不得了,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那你去我当时生产的医院,找当时的医生护士,帮我问一下好不好。“颜裳又说。
秦淮生愣住了,以为她是被克洛伊那些话给刺激到了,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
“媳妇,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我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他紧张地问。
颜裳道,“我没事。”
她晃了晃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