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阿诗娅迅速的用过晚餐离开了大厅,将那些形形色色的声音抛之脑后。
沉闷的木门敲击声后,门开了,斯内普居高临下的望着阿诗娅,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个时候过来。
“难道你不请我进去吗,西弗?”阿诗娅微微仰头看向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抱着双臂的斯内普教授眉尖微挑,稍稍欠身露出了一个可以通过的距离。“当然。”
“那么,是什么原因让斯内普小小姐这个时间造访我的办公室呢?”
“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对于西弗勒斯有些别扭的求关注,阿诗娅感觉有些好笑。
她的确好久没有踏入这里了,一周有好几节魔药课,他们几乎每天都会见到,哪里用得着专门来。
“那么我应该感到庆幸,毕竟斯内普小姐一有困难就想到了我不是吗?”西弗勒斯习惯性的讽刺道,手上却给坐在沙发上的阿诗娅递过去一杯刚沏的红茶。
啧,真酸。
“别这样西弗。”阿诗娅站了起来,伸手抱住了那个正欲转身的男人。
“我也很想你的。”阿诗娅埋在西弗勒斯的胸口,双手轻轻的搂着他的腰。嘴巴里柔声道。
被突然抱住的斯内普先是一僵,而后慢慢放松下来。
他是魔药大师,格斗高手,双面间谍,常年游走在生死只见,怎么会连一个孩子的拥抱都躲不开呢?
因为这里没有食死徒,也没有凤凰社。有的,只是一个满心愧疚想要补偿的笨拙父亲,和一个尝试着亲近父亲的孩子。
“......我知道。”西弗勒斯低语道。颔首只能看到那个孩子黑亮的发顶和散乱在周围的头发,只是相拥的体温告诉他,这是真的。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目光更是温柔到了极致,转瞬即逝。
闻言阿诗娅抬起头来,朝着西弗勒斯甜甜的笑了起来。
“曼德拉单叶草?”西弗勒斯有些犹疑的看向那个坐在沙发上乖乖喝茶的女孩儿。
“是的。”她将深灰色的瓷杯放到了杯托上。
“我能知道你想做什么吗?”
“西弗,我已经是大孩子了。”阿诗娅微笑不语,却始终没有说出原因,她知道西弗勒斯一定会阻止她的。
“well。”西弗勒斯颔首,“希望你没有太冒险的打算,毕竟,你是斯莱特林,最好没有被蠢兮兮的格兰芬多带坏。”
阿诗娅微笑着直视对方,只想传达一个想法:我没说谎,更没有心虚,且,决不妥协。
“对了,你和卢平教授?”阿诗娅眨巴着眼睛,紧盯着西弗勒斯抿紧的嘴唇。
“......这和你没关系。”良久,西弗勒斯.斯内普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我只是......想更了解你一些。”看着周身气势猛然变化的西弗勒斯,阿诗娅声音低了下去,带了一丝被拒绝后的失落。
“会告诉你的。”西弗勒斯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这个态度对于面前这个女孩十分不公平。“在合适的时候。”他干巴巴的补充道。
“我知道了。”看着斯内普笨拙的安慰,阿诗娅心中一暖。这个男人并不是排斥她的接近,只是习惯了一个人,或者,那段未知的过往承载了太多的秘密。
“我想我该离开了。”阿诗娅看了看钟表,离宵禁还有两个小时,她还约了塞德里克写占卜作业。
告别斯内普后,阿诗娅直奔八楼塔楼。
“你在这里干什么?”走在八楼的走廊上,阿诗娅看到了面前站着一位少女,披肩长发,她正站在长廊中间,一动不动。
“我,我回来休息。”少女身体微颤,而后微笑道。
是吗?阿诗娅狐疑的看着比她高出半头的秋.,淡淡的提醒道,“这里是格兰芬多塔楼。”不是拉文克劳塔楼。
秋张脸上的笑容一僵,“我记错了,”她转头看了看四周,眼中困惑一闪而过。“我来找弗立维教授。”
弗立维教授是霍格沃茨的魔咒课老师,这个矮个子老头魔咒十分精湛,同时也担任拉文克劳的院长。
虽然勉强说得通,但是她这幅模样有些奇怪。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秋张朝阿诗娅点了点头,就想离开。
“你不是来找弗立维教授吗?”阿诗娅面色平静,心中却绷紧了弦。
“已经找过了。”秋张温婉的笑了笑,径直朝阿诗娅走去。
胸腔的心脏激烈的跳动着,阿诗娅的右手摸进口袋,魔杖紧紧地被握在手中。
擦肩而过的瞬间,阿诗娅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耳膜跳动的声音。微微侧头,一丝金光闪过。
那个东西在秋张的口袋里,却是看不清楚形状,在墙壁上篝火的映衬下,被阿诗娅看到了一丝反射的光。
也许是首饰也说不定呢,或许是金加隆?反正不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