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子,拉着圣上的手恳求皇上立王氏女为后。”
“丞相唯一的嫡女去年才十二,圣上当然不肯,是太后和丞相一再劝导,圣上不得已才立了后。”
薛灵韵听得津津有味: “那这样说起来,太后就是为了王氏一族的荣誉喽?”
小太监呸了一声: “我看未必,我悄悄跟你说,你别告诉别人。”
“公公请讲,我肯定不外传。”
“我看丞相是为了让皇后生下太子,然后学太后,垂帘听政。”
“要不然圣上都双十了,后宫一个嫔妃也没有,我估摸着就是为了等皇后及笄,一举生下太子呢。”
薛灵韵目瞪口呆,这信息量有点太大了,她听了不会惹祸上身吧,这小太监有的有鼻子有眼的,不会哄她玩呢吧,她问道: “公公从哪听的秘辛?”
小太监洋洋得意,扬起小脸: “你知道我干爹是谁吗?”
“是谁啊?”
“我干爹可是圣上的贴身大太监—图吉,图总管。哼,我干爹可是从小就跟着圣上的,别提多风光了。”
“我干爹可是圣上跟前的第一红人,我是他最喜欢的干儿子!”
“哇哦,好厉害啊。”
薛灵韵在心里默默为图吉点了一排蜡。
摊上这个干儿子,有福了/吉。
薛灵韵出了皇城,正茫然不知道往何处去。
一辆马车驶来停在薛灵韵面前,看着面熟,是早上的马车。
薛灵韵朝车夫道了声谢,上了车。
回到那青砖小院,门前的锁已不再,薛灵韵推开门。
听见动静周萃下意识开口问道: “阿姊,是你回来了?”
回头一看,周萃“哇”了一声,跑到薛灵韵面前: “是阿姊吗?”
薛灵韵笑着点点头。
“阿姊,原来你生的那么好看,真好看,跟天上的仙女似的,不对,阿姊是神使,自然是仙女。”
薛灵韵点点她的脑门: “你在做什么呢?”
周萃拉薛灵韵回屋坐下,打开话匣子: “一早荆大人来过,他说等阿姊回来我们就可以离开了,如果没有找到栖身之所,可以暂住这座小院。”
“但我想,这小院毕竟是旁人的,阿姊肯定不愿麻烦别人,所以我就在收拾包裹!”
“你想的不差,现在我们有钱,可以买一个大院子了。”
薛灵韵如今有钱在身,她完全可以凭自己在京城立足,待她将一切打点妥当便可以雇人寻找原身的阿娘,如果找到阿娘,到时和阿娘一起在京城生活倒也和美。
至于回家。
薛灵韵目前不想回薛家,她的身份尴尬,父亲又去世,她孤苦无依,若进了薛府必定处处受人挟制。
“我们只剩二十两,可以买院子?我听闻京城的物价可贵呢。”
薛灵韵狡黠一笑,将手中的包袱扔在桌上,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
“快打开看看!”
周萃解开包袱,白光闪烁,她嘴巴张得老大: “阿姊,好闪啊,好多钱。”
“得有百两。”
周萃拿起一个银元宝,爱不释手,错眼一看,包袱底部有一藕荷色的物什: “咦,这是什么?”
薛灵韵扒开上面的银子,将荷包捞起来: “我也不知道,还没看呢。”
说着薛灵韵打开荷包,她瞧着是瓜子样的形状。
炒瓜子吗?
薛灵韵将东西倒在桌子上,噼哩哗啦的跳跃着金光。
竟是金瓜子!
她顿时喜上眉梢,数了数有十几枚之多。
薛灵韵激动地和周萃抱作一团: “发财了!”
当你有了钱,第一件事是做什么?
薛灵韵和周萃的想法是:去吃一顿好的!
两人将行李收拾妥当,因为带来的东西少的可怜,很快就收好了,将打包好的包袱背在背上,两人相视一笑: “出发!”
御书房内。
荆砚跪在下首, “圣上,那薛灵韵该如何处置?”
沈昧批着奏折,头也未抬: “派两个人盯着她。”
“圣上,卑职怕她将此事泄露。”
沈昧放下笔,图吉立马递来一温热帕子,沈昧慢条斯理擦着手,脸上还是温和的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朕的青风卫如今连一个女郎都盯不住了吗?”
荆砚冷汗涔涔,语气愈发恭敬: “卑职,卑职不是这个意思,圣上有所不知,这女郎不同与旁人,狡诈的很,性格十分顽劣。”
“哦,既如此,那就要辛苦青风卫了,将这个薛灵韵盯得紧些。”
沈昧从案前出来,亲自扶荆砚起来,语气颇有深意: “阿荆,薛灵韵此人有些神通,以后会用得上的。”
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