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准备出来吃早饭,就遇到了这些清兵,结果打了起来。”
何自然道:“金盟主,你以为这些都是清兵吗?他们是乔装打扮的武林高手!”
甘辛道:“我说呢,他们怎么武功那么高强,还伤到了我们的两个姑娘!”
几个人来到了旁边的“悦来客栈”,齐应夏出去买了早点,几个人凑合吃了。
何自然来到了金审平和金玉石的房间,仔细给金玉石做了四诊合参,然后说道:“金大哥,你是不是平时多汗恶风?”
金审平道:“何郎中,果然是如此。平时动不动就出汗,我带他出去,他总是借故推脱。”
何自然道:“金大哥,你是不是平时心里感到悲哀绝望?还时不时地发怒?”
金玉石道:“何郎中,说实话,我就没怎么高兴过。而且,我经常发火。”
何自然又问道:“金大哥,你是不是平时还憎恶女子?”
金审平道:“可不是嘛!我们给他介绍了很多美丽的姑娘,他看都不看就拒绝了。你看果姑娘和甘姑娘多美?一般的小伙子肯定动了心,他总是躲着她们俩!”
金玉石也道:“何郎中,不瞒你说,我最不喜欢女人!”
“金盟主你看,令郎的脸色发青,他的眼睛周围,特别是眼下发青。这‘肝风’之症。”
“何郎中,我的喉咙还经常发干。”金玉石补充道。
金审平站起来施了一礼,道:“何郎中,如果你治好了我儿子的病,我一定肝脑涂地有求必应,以报救命之恩!”
何自然赶紧站起来还礼,说道:“金盟主,你可折杀小子了。治病救人,乃郎中本分,你不必见外。”
何自然在当晚日落以后漏水下四刻,进针金玉石的足厥阴肝经之太冲穴,以补法。在漏水下六刻,又补了足少阴肾经之太溪穴。何自然嘱咐金玉石配合进针呼气,出针吸气。在有暖针感以后迅速出针,并盖其针孔。
金坚成问道:“何郎中,我也粗懂医理。既然你说我儿子得了肝风之病,你除了调理了肝经,还调理了肾经。却又为何?”
何自然道:“回盟主,肝肾同源。我给令郎把脉的时候,感觉肾经也有点虚,所以顺手补了。”
“原来如此。何郎中,你真的可谓是通天彻地的郎中了。我们看了很多郎中,有的说是肝病,有的说是肾病。但是汤药喝了很多,并无好转。”
“金盟主,今日我给令郎先补肝经,以扶正气。待隔日后,我还得再次针刺其肝经,以泻肝经的风邪。就是这些风邪,害了令郎至今。”
隔日晚上日落后漏水下四刻,何自然进针金玉石之足厥阴肝经之井木大墩穴,以泻法。待金玉石感到有凉凉的针感时,缓慢出针,尽泻邪气。
第二天,金审平等搬到了一位富有的武林人士的宅子,住到了深宅大院之中,清兵想找也难以找到。
后来十几天的时间里,何自然给金玉龙调理了几次,金玉龙脸上的青色逐渐褪去,人也渐渐恢复了健康。
转眼天气渐凉,已是初秋。
这一天,何自然出门闲逛,看到街上有三个人走过。其中有个女子好像是谷麦,何自然甚是激动,脱口喊道:“谷麦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