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别提了,商宴时对猫过敏。”
沈知杳:“啊?他对猫过敏?然后呢?然后呢?他过敏严重吗?不会要打针什么的吧?”
唐杺回想了一下商宴时离开时的状态,回道:“那倒没有,他说猫没碰到他,应该没事吧?但是他走了。”
“但是你放心,我记得你的事情,我一定帮你问到酒吧老板……”
沈知杳打断唐杺的话:“我的事情不重要。关键是,你俩这么恩爱,你居然不知道他对猫过敏?”
“他是不是骗你的?其实没过敏?”
唐杺:“不会吧?这种事情,他没道理骗我。”
沈知杳:“……也是哦。他骗你干嘛?就算要骗,也肯定是骗你过敏了啊,这样就能够得到你这个亲亲老婆的亲亲和抱抱,多甜美呀。”
“不过既然你老公没过敏,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你作为人家的亲亲老婆,居然不知道你最最深爱的老公对猫过敏?”
刚刚在听到沈知杳上一句话从而有了新的索吻想法的唐杺,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的一时无言。
她又不是真的喜欢商宴时,不知道他对猫过敏,其实挺正常的……的吧?
她知道,好像才奇怪。
不对。
就像沈知杳说的那样,她在商宴时这个联姻老公的面前维持的,是深爱他的联姻妻子的形象。
既然是深爱的人,结婚这么久了,的确不应该不知道对方会对猫过敏的事情。
所以,商宴时不会已经看出来,她其实不爱他,她所谓的爱,都是嘴上说说的……了吧?
啊啊啊啊,不要啊。
不行不行,她得想办法挽回一下形象。
“喵呜~”一声小猫叫打断了唐杺的思绪。
唐杺缓了缓心神,对沈知杳回道:“我只是一下子没想起来而已。”
“那个,我去洗澡了。”
唐杺挂断电话,打开了电视,让小猫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然后,重新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一边洗澡,一边思考怎么才能让商宴时知道,她是爱他的呢?
毕竟如果商宴时知道她不爱他,更不可能亲她。
再一想到她今天本来打算使用新研究出来的一招对付商宴时,试图让商宴时亲她,结果她还没用招呢,商宴时就走了。
唐杺越发心塞了。
唐杺完全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加上哗啦啦的水流的作用下,就完全没注意到,此时此刻病房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了。
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唐杺关上水龙头,随手拿起架子上的浴巾裹好自己。
看着镜子里头头发湿漉漉的自己,唐杺决定先到外头看看小猫咪乖不乖再进来,吹头发。
然而一打开卫生间的门,不仅看到沙发上正在对着门口“喵呜~”叫的小猫咪,还看到了正推开门的站在门口的男人——商宴时。
对面的男人单手插兜,墨色西装里面的白色衬衫纽扣被一丝不苟的扣紧在了最上面的一颗,他面容冷肃斯文,眼神清冽幽邃。
外头走廊上逆着光的斑驳昏黄的光影,为他深邃的眸光覆上了一层浓郁的温和矜贵。
而唐杺,许是刚泡过热水澡的缘故,女人吹弹可破的细腻嫩白肌肤上蕴着浅浅的诱人的粉色。
乌黑亮丽的头发湿漉漉的正往下滴着水,越过胸前柔软娇嫩的肌肤,隐没在或者丰满的白色浴巾里,在头顶暖色调柔和的光中犹如冬雪清晨莹润的花瓣,在她胸前娇美的冷白肌肤上,绘制流畅美丽的图卷。
浴巾下,女孩子一双白皙笔直的大长腿裸·露在外,赤着脚丫子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慵懒又可爱。
女孩子的锁骨精致柔美,脖颈的肌肤线条流畅又优雅,她下巴娇小圆润,柔嫩的嘴唇微微抿着,透着娇懒的桃花眼中由于这一刻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对,而倾泻小鹿般的慌乱错愕。
伴着整个房间用来充抵消毒水味道的淡淡的幽香,极具娇媚惑人的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