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舟什么时候有女朋友的?怎么没风声啊?”
燕祁想也没想就将她拉下水,凉凉道:“你和谢端若结婚也没几个人知道啊。”
这参照条件太实锤了,最后一丝希望被掐灭,宋相宜仰头哭丧着脸呜咽:“我怎么就能塌房呢!”
她化悲愤为食欲,伸手捞了碟夏威夷果过来宣泄,还没上劲儿就被燕祁抢了过去。
“你什么情况自己不清楚啊。”
宋相宜无语反问:“这还能给我拉个口子不成?”
燕祁沉着脸把夏威夷果交给佣人,凛声道:“这里是没人吗?”
宋相宜清楚燕祁动真格了,心里发怵却依旧有恃无恐:“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不随身带着凝血酶嘛。”
祁明润看热闹也看够了,终于才出来调停:“行了你们俩,先去给爷爷贺寿。”
铁真真看这俩冤家推搡着往秦崇诲的寝屋走去,笑着摇摇头,心直口快地说:“不愧是打对门长大的,青梅竹马真好玩。”
“你和蒋——”祁明润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当着谢端若的面战术性喝茶润润喉。
偏偏她侄女就是个钢铁直女,“蒋什么?蒋承聿?”
谢端若眉梢一跳,不冷不热点头附和:“蒋承聿啊?”
“你认识他?”铁真真一脸狐疑,绞尽脑汁怎么都觉得这两人没交集。
谢端若要笑不笑:“不认识。”
“就我一邻居,从小学一起读到高中,大学后就没怎么见过了,好像入伍了。”
铁真真热心解释,为了确保真实性特地摇来苏娴求证,“姥姥,蒋承聿是去当兵了吗?”
“……”
祁明润无奈摇头继续喝茶,瞟了她家姑爷一眼,面上神态自若,实则捏了一手开心果。
苏娴看不下去了,出来打圆场:“一个邻居,现在在西北部队,安安小时候老威胁人家当她小弟,就一个孩子王。”
谢端若道:“看来是个逸群之才。”
铁真真听到这话不阴不阳地冷哼一声,抬头看到谢端若晦涩不明的眼神,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
当初她提起方鹤书的时候,这人就是这副德行。
铁真真红唇翕动,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谢端若幽幽道:“如果我一直生活在京城,其实也能在一号院和铁家打对门呢。”
铁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