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这个猢狲也是绰绰有余。”
于雪浓抚掌大笑,笑着笑着,她的眼泪便流了出来。
好好的家就散了,只剩她一个人。
陆时雍鬼使神差般的伸手,替她擦掉眼泪。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阴恻恻地声音传来,“你还想好?我瞧着好不了!今天便是你的死期!”这句话说完,又是一阵剧烈地咳嗽。
来得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日被掀翻在马的樊力。
还有他的搭档陈平!
樊力跟陈平说道:“咱们哥俩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就指着这次!”
陈平虽有不悦,但还是点头。
于雪浓大喊:“且慢且慢,有事咱们可以谈!”
“樊力无非就是自己吃不下,才想着带你玩!差役大哥你可别上当了!说不定他还给你少报了酬劳。”
于雪浓搅混水,她见陈平有些迟疑,她努力加柴火。
“若是一开始便想着跟你分账,当初他接了江东陆氏的好处,第一时间就会告知于你!而不是在自己吃不下之后才拉你入伙!”
樊力破口大骂,“小娘皮,你胡说八道。”扭头冲陈平喝道:“还愣着做什么,把他们砍了!咱们好去复命,拿赏钱!流放路上死个把人在正常不过!”
这段话说完,樊力气喘吁吁。
陈平反倒是收刀,“老樊,你跟我交底,陆氏家主许了你多少银子?老陈我虽憨直了些,但并不傻!”
樊力用手指着他道:“你还不傻,咱们被挑拨离间了,你还来问我!”?
于雪浓趁热打铁,“差役大哥当初你不是断言陆时雍非池中之物,今后江东陆氏是谁的都不一定!”
陈平应和道:“某是做过断言!”
于雪浓大喜,“只要差役大哥放了我们,他重归江东陆氏之时,他能给你的,可不是樊力那厮给你许诺的几千两银子的酬劳!”
陈平当即炸毛,对着樊力龇牙,“几千两银子,你跟我说三百两银子,而且还是咱俩平分!”
于雪浓乘胜追击,“江东陆氏是江南世家的脸面,怎会只出几百两的银子!一定是他贪墨了去,他只是想引得你出头。到时候分银子之时在一脚把你踹开,此等言而无信之人,不值得共谋!”
“放你娘的狗臭屁,她就是在挑拨离间!老陈,你可不能上当!”樊力怒不可遏,“我要杀了你这个小娘皮!”
陈平反倒跟她挡了致命一刀,“我瞧着她说得在理,姓陆的给了你多少银子!”
樊力破口大骂,“你这脑子就是猪脑子,这般明显的挑拨离间看不出来!我没杀了这个姓陆的,那陆姓家主会给我银子吗?”
“差役大哥,你可别听他胡说,家主最是大方。为了做姿态,他给你们的打发都花去了不止三百里银钱,买陆家体面又如何会吝惜!一定是樊力背着你,偷偷跟家主见面。他撇下你拿了陆家的好处!”
樊力眼睛都气红了,他一定要杀了她!他发誓!?
于雪浓早有防备,弯下身子一躲,险险避开。
陆时雍架着马车,努力让马儿跑得更快。
于雪浓抽出匕首,朝着樊力面门扎去,“你这般跳脚,被我说中了!想要灭口!”
原本有些拿不定主意的陈平立即反水,“老子平生最恨有人拿我当枪使!”
陈平没有惜力,一刀劈下去,怕是不死也得残废。
樊力找准机会,对着他手腕踹了一脚,让准头有些偏移,自己将马速度降低,堪堪避过。
于雪浓在此喝彩,“差役大哥好身手!”
樊力气喘吁吁,“陈平,你当真是猪脑子!他俩武力不低,你把我弄死了,你确定,你吃得下他们?老子怎么摊上了你这种队友!”
陈平觉得有道理,当即改变了攻势,朝着于雪浓而去!
这人一点自己的原则立场都没有,随随便便倒戈!
“差役大哥,咱们是自己人啊!他欺骗你,我们要可以谈谈合作!我们这也有一位陆氏子!他不过是暂时落难,若是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拉他一把……”
樊力当场喝断,“这小娘皮就是给你灌迷魂汤,等他们发达,我樊字倒着写!发配军奴能活着回来的,能数过来的人不到五个,即便回来哪个不是落得一身残疾!咱这个可是拿现银!”
陈平决定还是跟樊力合作。
于雪浓见分化失败,认真迎敌。
陈平招式狠辣,刀法快,好似长眼睛似的,好几次都要伤到于雪浓之时。
陆时雍便轻松控制住马车,或快或慢,避开杀招!
樊力也加入战局,“咱先盯着拿姓陆的!”
压力全在陆时雍这边,陆时雍冷喝一声,“找死!”
直接勒紧缰绳,让马停下。
借由巨大的惯性,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