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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因为她的到来延续了这个人这条命,原来那个褚欢的死,他并没有当一回事。
而且,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对于放在心上的人,他才会在意死活,不放在心上的,他也并不在意。
如她所言,他很护短,不顾是非的护短。
而她,恰恰厌烦这一点。
褚欢背过身去不再看他,淡漠道:“我跟你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想护着她,我也不逼你,但是这样的你,是没有资格来跟我讨要我的真心和情意的,所以,就这样吧,多说无益,”
她微微吸了口气,欲发冷沉:“能不能杀了她,是我的本事,能不能护住她那条贱命,也是你的能耐,你我走着瞧就是。”
说完,她不再理会他,径直回了内室。
景烜在原地站着好一会儿,才深深望了一眼里面,黯然失神苦笑一声,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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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冯家来人了。
得知冯毓然被褚欢刻意烫伤,且伤得不轻,冯家哪里坐得住?连刚病愈还在静养的冯老太君都来了。
这是要来兴师问罪来了。
若是旁的冯家人来,倒还不算什么事,可是冯老太君来了,可就不能不应付着点。
景烜没让惊动褚欢,和常安公主一道应付着去了。
可是褚欢还是知道了这个事儿。
然而,她没有去颂茗居凑热闹,而是趁着景烜和常安公主在应付冯家人,径直去了柳双的院子。
去补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