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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铮向来说一不二,一旦决定的事情任何人也无法改变。他说等着太子过来就一定要做到。

一时间,虞惜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行了,快些用膳吧。”老夫人‘啪’一拍桌子,冲他道:“真是性子越来越古怪。你若是不想吃莫要耽误我们用膳。”

虞铮哼了一声,扭头不去看自己夫人,嘴里嘟囔道:“我不用你管。”

老夫人瞥他一眼,又气又无奈。她与虞铮夫妻相濡以沫几十年,哪里不懂虞铮的心思,左不过是想确认太子对晚晚好不好,可是今日太子不愿来,即便是强求又有何用。只能是让晚晚心里不舒服。

退一步来讲,就算是差人邀请太子过来,太子许会看在国公府的面子上过来,可内心不愿意又有何用,最终只会让夫妻两人心中别扭。

这般简单的道理都看不明白,真真是人越老越糊涂。

老夫人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老头子,她拿起箸:“你们莫要管他,咱们用膳食。”

话虽是这般说,可虞铮不动筷子,谁敢吃。正当虞惜晚左右为难,不知是否该请太子过来时,管家突然急急忙忙进了前厅传话。

“老太爷,老夫人,太子过来了。”

话一落地,虞家一众人惊讶之余也没忘记连忙起身迎接太子。

季时晏身形颀长,着一身绣着金丝爪龙的玄衣,衬得整个人越发的尊贵疏离。

他看见蹒跚往外挪步的老国公,快步上前一把搀住了欲要行礼的老国公:

“祖父快快免礼。”

寒暄一阵落座后,季时晏没有坐在上首反而坐在了虞惜晚的身边,他解释道:

“子安本欲和晚晚一同前来,却不想被琐事缠了身就让晚晚过来了。还望祖父祖母见谅。”

子安是季时晏的字,如今季时晏一口一个祖父祖母,半点没摆太子的谱,全然将自己看成小辈。这都恰恰说明了太子对虞惜晚的重视。

老夫人本以为太子事务繁忙是寻借口不来,却不成想竟真是有事在身。太子对孙女上心,老夫人自然也是心中宽慰,她笑得合不拢嘴:“太子折煞了,还是正事要紧,可莫要因为晚晚耽误正事。”

季时晏抿唇,微微垂眸看向言笑晏晏的虞惜晚。她的小手早就灵巧的钻进了自己掌中,小猫似的轻轻挠了挠自己的掌心。季时晏骨节分明的大手包住虞惜晚的小手不许她再作乱。

“一样重要。”

话一说出口,莫说老夫人了,满座皆笑。

只是张氏明显有些坐不住。不过也没有人在乎她如何罢了。

老国公此刻也清醒了些,说话也有些条理了。一顿饭用的也算是十分融洽。

话后,老国公和太子去书房说了会话。妇人们则去了后院闲聊。

时间转瞬即逝,临走时,老夫人从奁子中拿出一个小檀木盒,递给虞惜晚:“这是你母亲让我转交给你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

在老夫人拿出来这个盒子的时,虞惜晚愣神,动作定住,脸上无悲无喜。直到檀木盒子递到手中,她才有些慌乱的接住,眼中浮起淡淡的水雾。

良久,虞惜晚才反应过来,她没有打开,只是静静摩挲着盒子表面。随后珍重的将檀木盒子收起来了。

返程时,夫妻两人自是同乘一辆马车。季时晏坐在一侧闭目养神,而虞惜晚也因为檀木盒子兴致不高。一时间两人竟然有些无话。

直到行过闹市,虞惜晚才打破这片寂静:

“祖父年纪大了,时常有糊涂的时候。若是有不当之处,夫君莫要放在心上。”

“自然。”季时晏睁开眼睛,向来锋利的眼神中也流露出几分感慨。

谁能料到昔日横刀立马、驰骋沙场,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大夏朝战神如今竟步履蹒跚,言语混乱。

真真是‘廉颇’老矣。

虞惜晚似是明白季时晏内心所想,她开口道:“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季时晏启唇,“将军白头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古来征战几人回。”虞惜晚一愣,垂下眼睑轻轻笑:“是啊,夫君说得对。”

虞惜晚:“夫君,天色还尚早。难得出宫一趟我想逛逛集市。”

季时晏没有应声,今日已经耽搁了数个时辰,他还有许多要事没有处理。

“夫君。”虞惜晚摇着他的衣袖,伸出一根白皙手指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就一会儿。”

季时晏犹豫一番终于松口,“让德全和侍卫们陪着你去。”

虞惜晚唯恐他反悔,起身坐在季时晏的腿上,手臂环着他脖颈,伏下身子啪嗒一口亲在了他脸颊上。

“下去!”季时晏厉喝一声。

虞惜晚虽瘦,可该有肉的地方也很有肉。俯身时贴在季时晏的身上,让人想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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