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书上看到过。”盛澜清淡淡地回答道。
傅笑宁好奇地问:“那你说这个仪式究竟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有人启动了祭坛。”盛澜清缓慢地解释。
“你说的是真的?”傅笑宁问道,
“不知道。”
“我的去看看怎么回事。”
傅笑宁说着就向祭台走去。
盛澜清看着她,眼神微眯,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看了一下附近,背后的那只手做出了一个奇异的动作,随后他快速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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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傅笑宁到达祭坛的时候,只见火越来越大,而火光中还夹杂着许多的东西,混乱中,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
黑衣人手里拿着长刀,长刀寒光闪烁,散发着浓重的杀气。
他们冲到祭台附近,将整个祭台围住,随即就向火海中扔了无数颗石子,火焰渐渐熄灭,而祭坛也逐渐恢复原貌。
“你们是谁?竟敢闯进鲤苗!”长老率领鲤苗壮汉青年们挡在火堆面前质问道,他手里握着一把剑,浑身紧绷,警惕的目光盯着他们。
傅笑宁小心在人群中掩饰身影。
黑衣人看着一群人的模样,嘴角露出冷笑,其中一名黑衣人阴森森的声音传入众人耳朵。
“我们是谁,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不过你们的命,今天却要留在这里。”黑衣人阴狠的说道。
混乱中,一个黑衣人逼近了傅笑宁。
“休想动她。”盛澜清一个折扇抵挡了前刺的剑,站在傅笑宁旁边,冷漠的语气说道。
“莫晴 。”
突然一个女子出现在傅笑宁面前,手中握着一条长鞭,她的目光如鹰般犀利,仿佛能够洞穿一切。
黑衣人看向盛澜清,冷哼一声:“没想到鲤苗这里还真有几条好狗呢,不错,不错,挺有意思。”
盛澜清闻言眉毛轻皱。
黑衣人话刚落,突然,一把锋锐的匕首从盛澜清背后袭击而来,速度极快。
盛澜清反映迅捷,立刻转身,挥拳,挡住了那一记攻击。
“砰!”的一声,匕首被打掉,孤单单地躺在地上。
黑衣人见状立刻抽出腰间的软剑,刺向盛澜清,盛澜清立刻躲避,软剑刺空,黑衣人趁势攻击,一招接着一招,盛澜清都一一化解,并且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将他击倒在地。
黑衣人没有料到自己居然会败给盛澜清,他愤怒起身,手中的软剑再次朝盛澜清刺去。
盛澜清快速躲避,同时一拳轰向黑衣人的腹部。
黑衣人吃痛,弯曲着腰,盛澜清趁胜追击,又是一拳轰在他的脸颊上,顿时黑衣人打倒躺地,摔落地上之后,他立刻爬起,再次朝盛澜清攻来,盛澜清冷冷一笑,手掌快速拍出,拍在他的胸口。
黑衣人又飞出了几米远,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其他黑衣人注意到这边情况,眼神示意,慢慢地,和盛澜清对手的黑衣人越来越多了。
一片混战。
盛澜清又是一脚踹向一个黑衣人的胸膛。
“嘭!”的一声,黑衣人飞向后方撞在墙壁上,然后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另外几个黑衣人看到黑衣人被盛澜清制服,他们立刻朝盛澜清扑来。
盛澜清见状,立刻使用轻功飞到空中,躲开他们的攻击。
黑衣人见攻击失败,纷纷拔出长剑朝盛澜清袭击,盛澜清在空中一跃,跳至他们中间,朝他们的脸连踢几脚。
一连几声闷响过后,盛澜清从天而降,站在一片血滩中间,他冷哼一声,逃出一个手帕擦血。
他慢慢走向角落里蹲着的傅笑宁,看着他微微泛红的眼睛,白衣染上许多擦不去的血迹,傅笑宁不自觉向后退去。
“别怕我。”盛澜清轻声道。
傅笑宁看着他,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混乱。
周围是浓郁的血腥味,她旁边有蔓延过来的血河。
被风吹来的海棠花顺着她的曲裾跌落血泊中。
好似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好像是八岁吧。
在她还没受到资助,在那个偏僻小山村里。
她那个疯魔的母亲想用她的血织男婴被,婶婶们说她要有弟弟了。
一连好几天,她又痛又她害怕。
那个晚上,母亲从村下面大喊,大伯、二伯家都要过来。
她跑向中间的田埂。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感觉身后有人,但是没有力气,跌在了下雨过的泥坑里。
一个少年拉她起来,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比村里面当官的还要好看,有气质,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
少年眼里面没有半分嫌弃,他蹲下身子,握住她的手,轻声问:“你没事吧。”
她不吭声。
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