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委屈的低下头,用舌头舔了舔大狗的脸颊。
傅笑宁看见这一幕,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着它们的目光带着几分温暖。
大狗看见傅笑宁的笑,又看了一眼小狗,然后用牙齿咬了一口小狗。
小狗,疼得呜咽了一声,可怜兮兮地望着傅笑宁。
看见它们的互动,傅笑宁的心都化了。
大狗用舌头卷了一下傅笑宁的袖子,回过头看了看小狗,就走了。
可是大狗,依旧自顾自地向前走,它的背影看起来十分孤寂。
傅笑宁看着它的背影,心中莫名一酸,有种不妙的感觉。
这是让她养小狗?
可是她怎么行呢……
傅笑宁犹豫不决。
小狗见大狗已经走远了,它立刻跑上前,抱住了傅笑宁的大-腿。
它似乎是害怕傅笑宁抛弃它,所以抱着她的腿。
傅笑宁无奈的叹息,她知道她是逃不掉了,她将小狗抱了起来。
回去喂点吃的是必须的。
屋内的摆设十分简单,除了床和桌子,别无他物,屋内的布局简单,十分朴素。
傅笑宁把小狗放在了地上,然后坐了下来,轻轻抚摸了一下小狗的头顶。
“乖乖的哦,你先自己玩吧。“傅笑宁对它说道。
小狗摇摇头,用爪子挠着傅笑宁的衣服,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似乎想让她带它一起玩。
“你-妈妈有说过它不要你了吗?”
小狗呜呜的叫了起来,似乎在回答傅笑宁的问题。
傅笑宁笑了笑,摸了摸小狗的头。
“好吧,那我就带你去吧。”
傅笑宁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就在她刚迈出了一步,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尖叫。
傅笑宁一回头,顿时愣住了。
好像是大狗的叫声。
傅笑宁连忙将小狗放在床下面,轻轻推开门,就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应该是朝着屋内走来,他身穿灰布麻衣,看样子应该是个年轻农夫。
但是被大黄咬住了裤脚,但是一脚被男人踢开,大黄狗本就没有上前咬他,只是拖着他的腿角,向后拉。
男人猛地再一脚踹飞。
“老子养你,是让你破坏老子好事的?”
“你不是喜欢她吗?等我娶回来,以后她就可以天天做饭给你吃。”
男人小声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近。
“棒”的一声,还有大狗吃痛的声音。
傅笑宁吓了一跳,连忙插好门,心脏砰砰地跳着,正从后窗跳出去,就看见男人蛮力撞开了门。
她身上还半软着,使不上力,抱着小狗,直往前跑。
拍了拍小姑娘,轻手轻脚地从后面走。
山坡处,隐藏好自己远远地看了一眼自己屋门口。
大黄狗摊在地上,头后已经是血。
男人没有再追她,而是拿起了粗粗的木棍,继续打着大黄狗的头,将一切发泄在它身上。
傅笑宁一只手捂着嘴,被另一只手扶在腿上的小黄狗,好像若有所知,也看向大黄狗的方向,男人往周围看了一眼,傅笑宁的心提到嗓子眼她不敢停留,眼泪哗哗地流出,边哭边跑到刚刚小狗的方向,放出小白在树林寻食。
大黄狗对她的好,她会一直记得,如果不是它,可能就被那个男人得逞了。
难怪大黄不把孩子生在主人家。
即使是被打,大黄也不曾反抗自己主人。
傅笑宁一阵后怕,放下小狗,蹲在了地上,想着一棍又一棍的画面,大黄狗的脑袋血肉模糊,一摊子鲜血淋漓,她顿时反呕,吐也吐不出来,眼泪止不住地流出。
小狗突然看见了傅笑宁哭着,它连忙停下了动作,用爪子抓起草堆里的骨头,扔给傅笑宁。
“嗷嗷~”
小狗的意思是:吃的。
傅笑宁眼中带泪地笑了:“我不吃这个,你吃吧。”
她慢慢冷静下来,大黄狗的惨状有一次浮现,眼中十分愧疚,又是心中一阵发寒,她不是绝对善良的人,但是也绝不是狠毒之人。
傅笑宁+意识满满模糊,感觉发热了。
她的头晕昏沉沉的,脑袋好像要炸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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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匈奴屡次来战,为了缓和大家紧张的气氛,也为了彰显云州气魄,城守大人在云州远处搞了一个烤肉宴。
宴会上出了最大的意外是长公主被流放之子也来了,城守心里纳闷,面上还是连忙招呼盛澜清:“原道是盛千户,听闻前些日子旧伤……”
盛澜清摆手后行礼,也不寒暄,直接坐下,拿起了酒杯观摩起来。
城守还在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招待好难搞的盛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