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盛情相邀,那本厂公就不再推辞了!”
“本厂公主要怕的是,在相国大人的面前本厂公不胜酒力,万一这喝醉了怕是回不得宫去!”
张钧闻得丁晨此言,随后畅快的大声笑道:“丁公公说这话就有些见外了,丁公公此次及时的班师回朝解决了魏启那老贼的叛乱,也替老夫解了围!”
“老夫正好想借此机会向丁公公您表示感谢呢,若是丁公公酒醉便在老夫的府邸上住下又有何妨?”
丁晨闻得此言这心底可是没得很,既然你这老匹夫都这么说了,那小爷我可就再推辞了,若是推辞那岂不是小爷我不知好歹了么?
只怕小爷我在你的府邸上住下,还需要你的美妾来作陪,只怕你这老匹夫头顶的乌纱帽就更绿了。
“相国大人如此盛情,那本厂公就再这里等候了!”
张钧大声笑着走出了书房,抬手请道:“丁公公请随老夫去老夫平时待客的厅堂!”
“老夫这就去叫我的夫人出来,亲自给丁公公您热上一壶酒!”
丁晨跟随着张钧的身后进入了这相国府内用来招待客人的厅堂,在府上仆人的张罗之下,厅堂之上摆起了一张酒桌。
这酒桌之上摆满了丰盛的喜宴,这喜宴之上所坐着的只有丁晨与云逸以及张钧三人,厅堂外站着仆人听后吩咐。
张钧先举起了酒盅,对丁晨便开始敬酒道:“老夫先再次敬丁公公您一杯,不成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