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住了!”
江迎很激动,但马攀却来不及高兴:“姑奶奶,我就知道你头铁,还会往这里头扎才留在这。”
“这倒是……我不在的两个月钱塘发生了什么?”
“最开始,是宫里的妃嫔女官之间发生时疫,咱们死了好几个熟客。后来,就兵变了,国君胞弟说国君身边有妖人蛊惑,要清君侧。”
江迎听的眉头紧皱,时疫和兵变,这两者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
“再后来,国君胞弟也染上时疫,突然就没了!奇怪的是,他活着的时候没打仗,他一死,突然冒出好些叛军,在钱塘城里和王宫卫队打巷战!”
“打巷战?百姓安排撤退了吗?”
马攀摇摇头:“战事起的没有任何征兆,死的最多的就是身无甲胄的百姓。”
“那现在呢?”江迎话一出口,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外面残破肃杀的样子可以说明一切。
马攀指指门外:“刚才那种声音你听到了?每隔六个时辰那动静就来一次,我觉得其中必有规律,果不其然,每次响完都会有一个坊市莫名其妙打起来仗来。”
“这哪是打仗,这是屠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