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
女人的力度逐渐增大,尖锐的指甲在红肿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划痕。
只有刺进皮肤的尖锐痛感才能勉强缓解那种痒到骨头里面的感觉。
女人就在这漫漫长夜中和自己的脖子作斗争,又要保持安静,还要保证力度,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在困倦中睡了过去。
梦里的她看见自己变成了一个肉球,没有皮肤,鲜红的肌肉和迸发的血管在外侧渗着鲜血,除了尖叫,她没有任何办法。
……
清晨,大部分人刚刚睡醒。
按照顺序,一个男人解开于樽的手电筒,换上自己背包中的手电。
手电筒让漆黑的储藏间勉强有了微弱的光亮。
女人昨晚做了很久的噩梦,她揉着酸胀的眼睛,手不受控制地伸向那处瘙痒的位置。
不同于昨晚的触感让她清醒了大半,转头看到了和她同住一张垫子的女人眼神惊恐地望着她,手臂颤抖地抬了起来,指着她不舒服的位置,声音发颤道,
“你….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