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睁开双眸,映入眸中的是一张放大版清隽的脸,剑眉舒展,眼瞳溢满柔情,唇角扬起,唇色赤红.......
我眨了眨双眼,确定自己没眼花,难道是在做梦?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上,伤口还是那样刺目,他的脸有温度,不是在做梦!
我翻身预备起来,一不留神,就被某人带入怀里,“摸了我,就想跑!”
我总算知道男女的差别在哪了!力量!!!你个受伤中毒之人,毒素未清,还能有此力道,让我无法挣脱,我服了。
“不然呢?”我眨着眼睛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么我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你......”
某人还真是行动派,执行力不是一般的强悍!柔润的唇毫无预兆般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大脑瞬间石化,灵活的不只有舌头,还有空气,这空气是自己长脚跑了?还我空气,我要呼吸......关键是......我还没洗漱!一股赤热冲击大脑,脸色刹那间都红到脖子处。煮熟的虾是不是红的,我的脸估计比它还要红,不能见人了。
寻得空隙,我道,“我还没洗漱.....”
“没关系!只要是你,我都喜欢!”他把我放平在床上,四目相对。
“可......”
能不能让人把话说完了!!
他霸道的辗转于唇边,而后鼻翼、唇角、脖子、耳下、锁骨.......极为霸道,这显然是在虐待.....!
“阿娇......”他声音仿若拥有蛊惑人心的能力,嗫嚅般唤着我名字。我渐渐的沦陷在他此刻柔情里,已然忘记,他身上还有伤,毒还残留在他五脏六腑内,适才也忘记,他这般是哪来的精力?
如此不知疲倦的,已然是忘情的沉醉在其中......
我不由自主伸出双手搂着他的腰,他闷哼一声,我瞬间清醒,本能的把他推至于一边,他反到是疼的更厉害,想来是我的手触到他的伤口,再这样被我推下,牵动的伤口更多了。
果然,他白色的里衣,被血侵染,红的刺目!
“我....我不是故意的...让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我起身坐于床上,有些担忧,便着急的想确认他的伤口怎么样;于是就朝他身上的衣服下手,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若因被我这样一推,我还不得郁闷死来!
他握住将要褪去他里衣的手,笑道,“阿娇,小伤,不碍事!”
“我还是得看看,我才能安心!”
“要看,不是不可以,看了之后,阿娇你得对我负责!”,他剑眉一挑,含笑道。
“请问殿下,需要阿娇负担什么责任?”
“非礼勿视,所以阿娇得以身相许!如此,便不算非礼!”
“殿下,阿娇若以身相许那便是越了礼法,是会被道德谴责的!”
“也对,我们现在就成亲!”
“殿下,你在梦呓,等你睡醒了再说!我去找李陵他们过来给你准备药浴。”以目前情形来看,他还有心情跟我说这些,想来,刚刚裂开的伤口,应该没大碍。他该养好身体,回长安,帝位才是他的首选,偶尔儿女情长也能理解!
“不用找,我们就在门外!”李陵贼笑贼笑得推门而入,“通哥...”
“见过主上。”公孙弯腰一揖道。
刘彻侧身倚在床上,脸若寒冰,情绪不表!
“你们,你们几时来的?”顿时觉得又囧又羞。
“没,没多久,我们刚到。公孙,是不是?”李陵干笑道。
“是。”
“这里交给你们了,我出去吃早膳!”闪!先闪了再说!
刚出门口,便见老医者向这走来,“老先生,早!”
老医者眯着眼笑了笑道,“姑娘记得给自己伤处擦药。”
“谢谢老先生提醒!”
老医者已进屋,随之传来老医者的声音,“草民,叩见太子殿下。”
我还是先去洗漱吧!
走至李陵给我安排的厢房,木盘内盛有清水,还有用来簌口用的盐水,含了一口在口中,漫不经心的来回冲洗着口腔,吐出再含一口。觉得差不多时,用锦帕沾了少许的水,正想往没有伤口的地方擦拭,脖子锁骨处竟然...竟然出现新的红痕,呀!啊!清白全给毁了!
擦药!擦药!擦药!这哪还有脸去见人!丢人!这回丢大发了!
整整一天,我闭门不出,谁来都道,补觉!午餐也是别人放在门外,现在,天已经黑得不像话,晚膳早早就食下。
敲门声响起,李陵急切的声音传来,“阿娇姐,出事了!你快去看看通哥吧!”
我翻起而起,三步并两步走至门口,“他怎么了?”
“你自己去看吧!反正是出事了。”李陵苦着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