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
她想从上空冲出去,薄如蝉翼,覆盖青色肉皮的翅膀拍下,将她挡在其中。
对方想要活生生绞死自己。
蛇类的绞力,向来是鼎鼎有名的,尤其是眼前这头因为恼怒而陷入原始冲动中的翼蛇。
空间在收缩,头顶光线一点点被遮盖。
无拙劈在蛇身上,她能感受到翼蛇的躯体在震动,可那鳞片不断开合卸力,让陆韵有种无力可使的疲力。
后背触及翼蛇的躯体,鳞片是刀,在她后背割开一道道伤口。
那些鳞片,除开保护翼蛇的肉身外,还能化作要人命的刀片。
身处绞肉机中的陆韵,狠狠将无拙刺入蛇身纠缠的间隙中。
这让绞肉机有了片刻的停顿。
她早就发现,藏有碎片的几把剑,剑身格外坚硬,很难折断,更别说看起来就是一块顽石的无拙。
收缩的势头减弱不少,陆韵踩在无拙身上,冲向那只剩下几寸的开口。
翅膀如约而至,寒江雪轻鸣,带起的寒霜在空中拉开缥缈的雪色。
长剑挥向翼蛇,雪刃相随,将那翅膀洞穿,留下无数的血洞。
翼蛇全身覆盖鳞片,唯独这双肉翅,只是长着淡青色的肉皮。
这是翼蛇还来不及藏下去的弱点。
寒江雪足够轻巧,三尺青锋留下的痕迹让那翼蛇痛苦哀嚎,它的嘴巴张开,蛇信抖动,从陆韵的角度能见到对方喉咙的更深处。
这一次翅膀没能将陆韵盖下去,踩在翼蛇的身上,任由那鳞片在自己小腿上留下伤口。
她主动将自己送入了翼蛇的嘴里,沿着那黏糊恶臭的液体,从对方来不及闭合喉管中,滑入对方的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