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林垚垚下楼帮忙,忙完上楼睡了一会儿,中午下楼吃饭的时候,董晓燕正看着林斌学习呢,看到她突然冷嘲一声,“斌斌在学校有人欺负你没有?”
“没有。”林斌头都没有抬的回了一句。
“那到时候我还记得有的人给小学的时候,叫人围着那打,又是叫人孤立,又是被人打的,又是被人欺负的,就是被人打的流着鼻血,又是上不成课,又是那个老师给我打电话的,那没材料的很。”提起这谁董晓燕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的,她恨的不是那些欺负林垚垚的人,而是林垚垚的没用。
“他们要是打我,我就打回去。”
“对,他们要是打你就打回去狠狠的打,有事了有妈呢。”
林垚垚不明白,发自内心的不明白为什么,这明明是别人身上的伤,董晓燕却可以肆无忌惮的揭开,再在伤疤上涂上一层厚厚的盐巴呢?“妈有意思吗?被人欺负是我的错吗?”
“不是你的错还能是谁的错,全校那么多人,为什么欺负的不是别人就是你呢?不是你没用,不是你没材料那还是谁的错。”
没了想吃饭的心绪丢了碗筷上楼去。
“特岗的钱我给你转过去了,那工作赶紧给辞了。”
林垚垚不答,她生气的砸了卷纸过去,“你听见没有?明天就去辞了去。”
“我知道了。”林垚垚上楼躲在被子里无声的哭着。
又是一个不眠夜,晚上她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却在半个小时后蓦然惊醒,窒息感传来,她扶着床边大口大口喘息着,等到心绪好一些,伸手摸向床边的褪黑素,忘记了里面已经空了本来今天要去买结果没去,不过没买好像也一样,它的作用对她几乎没有,靠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她的思绪不知道飘去了哪里,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呆坐着。
等到董晓燕的电话打来她僵硬的动了动已经僵掉了的身躯从床上爬起来下去帮忙。
林垚垚没有立刻和主管说辞职,毕竟是节假日期间,这样的话,在这种欢乐的节日说不好,等到上班的时候再和主管说。
她说要去上班的时候,董晓燕的脸色都变了,“不是说了让你辞职还上什么班?”
“我就是辞职也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就算要辞职也要给人家找人的机会啊,我现在提也是一个月之后辞。”
“挣2000多块钱,又不是卖给她,还要等一个月,给她说说直接不干了。”
这种无谓的言辞,林垚垚不想再和她争执,和主管说了,一个月后不干了,就是这一个月的时间,每次她要去上班的时候都要迎接一顿冷嘲热讽或者是白眼,也许是因为已经习惯了,所以林垚垚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一直干到了月底。
特岗她提前去问了,选择了机构交了费用,前期上课时间已经开始了,前期是比较简单课程安排也不紧张一周只上两节课,但是因为她在上班,所以第一周的两天课没有去上,她没敢让董晓燕知道,等到不上班的那周立刻就去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