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长期抽烟的人,寿命都要比寻常人短个五六年,甚至十年、二十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是满足自己的短暂欲望,还是多活几年,你们自己也该清楚。”
两人:“!!!”
尉迟恭:“???”
啥,这玩意儿还削减寿命?
太师……误我啊!
正闹着,房门吱呀一声,已是打开了。
唰唰。
四道目光,皆是看向了迈过门槛的李靖。
“嗐!光顾着扯皮,都忘记坐庄了!”
程咬金暗骂了一声,忙问道,
“药师,怎么样啊?这小子……”
李靖轻声一叹,看向身侧的薛仁贵。
“此子,真大才也,真天才也!”
他摇着头,忍不住大赞道,
“对战争的理解,一针见血,比老夫几十年的体悟还要来得深刻,来得透彻!”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就这一句话,老夫,收下这个徒弟了!”
薛仁贵略一抬头,偷偷瞧了徐风雷一眼。
徐风雷咧嘴一笑,笑容灿烂。
老子神机妙算,就知道你会考这个!
轻松拿捏……
“嗨呀!我说什么来着?”
秦琼朝着尉迟恭一挤眼,打趣道,
“老黑啊,还好你没下注,不然给你亏的底裤都掉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笑。
李靖喜得爱徒,心情也是不错,笑吟吟的走下了台阶。
“太师,你这都是在哪里捡的?怎么一捡就是一块宝贝疙瘩哇?”
他扯着薛仁贵的手臂,玩笑道,
“地址可否告诉我,我有空也去淘淘?”
徐风雷随手往南边一指。
“城南!长安学堂工地上!”
他爽快的道,
“就那捡的,你去吧!不过我估计你没这么好运气……”
两人相视一眼,皆是哈哈大笑。
“太师,从今日起,仁贵就是我李靖的关门弟子了,我会把自身所学相授于他,只要他能学的,我都教!”
李靖笑容收敛,正色道,
“希望过两年学堂落成,您也能对我家德誉多多上点心。”
李靖的话,是有保留的。
用兵之法,他已然融会贯通,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应对自如。
无论是外战,还是内战,对他来说都一样。
但他能教给薛仁贵的,只能是外战战法,只能用于抵御外敌!
剩下的一部分,别说是徒弟了,就是亲儿子都不能教,教了马上就会遭受灭顶之灾!
皇帝的百骑司可不是吃素的。
“那是自然!”
徐风雷亦是认真道,
“你们几位的孩子,我都会费精力,悉心培养!”
“仁贵”
“大哥!”薛仁贵脸色通红,此刻目中充满了激动之色。
“给你四位师父,再磕个头!”
徐风雷沉声道,
“从今天起,他们四位,再加上大哥我,便是五座大山!”
“有这五座大山罩着你,你不用再有丝毫的顾虑,只需要成长!茁壮成长!”
薛仁贵浑身一震。
噗通!
他没有犹豫,直接跪在李靖面前,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头!
然而,再是尉迟恭。程咬金、秦琼。
四个师父,足足磕了十二个响头,脑门都磕出血印子来了!
“好,好,起来起来……”
四人笑容和善,皆是抬手。
“成长吧,小子!”
徐风雷将薛仁贵扶起,拍去他膝盖上的尘土,轻声道,
“早日长成参天大树。”
“等将来,我们这些山秃了、被风蚀化了,还有你能荫蔽咱们,为咱们遮一遮风雨……”
四人闻言,虽默不作声,神色却皆是一凛。
太师想的……很远啊!
这么早,就开始为将来铺路了……
“我会的,大哥!”
“您的大恩大德,仁贵没齿难忘!若非您还未满三十,仁贵真想腆着脸,喊您一声爹!您对仁贵的恩,有如再造父母啊!”
薛仁贵再度跪地,无比恭敬郑重的道,
“大哥,请受仁贵一拜!”
砰!砰砰!
磕头,如捣蒜!
大哥的恩情,一辈子都还不完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