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雷,一大早就牵着那匹汗血宝马来徐国公府等候了,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来晚了。
门房告诉她,老爷今天有大事,天不亮就进宫了。
没办法,扑了空的她只能站在府前干等,这一等,就是足足三个时辰!
没脾气都快等成有脾气了……
现在千盼万盼,总算把这位爷给盼来了,可对方却在那呼呼大睡!
好,好……
您睡,您好好睡……我不急,一点都不急,真的。
浩宫千鹤做着深呼吸,不断的安慰自己,把那颗浮躁的心给压了下来。
然后,她眼睁睁的看着马夫牵着马,缓缓将车拉进了府内。
咣!
府门关闭,浩宫千鹤转头瞪着汗血宝马。
汗血宝马亦是扑闪着大眼睛,瞪着她。
相顾无言。
……
申时初刻。
徐风雷从藤椅上悠悠醒转,打了个哈欠。
“呃——啊!”
他伸了个懒腰,怪叫了两声,总算是浑身舒泰。
环顾四周,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嗯?”
徐风雷疑惑道,
“我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在马车里吗?”
“谁给我抬进来的?”
一阵香味扑鼻而来,却见那紫婢端着一盘剥好的新鲜水果,笑吟吟的站在一旁。
“先生,还马车呢,您都已经回到府里许久,在这藤椅上躺了一个多时辰了。”
紫婢嬉笑道,
“是家仆们将您抬了过来,奴婢和几个姐妹合力把您安置到这儿的,这薄被还是奴婢给您盖的呢!”
“您睡得真熟,比猪都香!今天一定累坏了吧?”
“来,吃个果儿。”
徐风雷:“……”
“什么叫比猪都香,会不会用词儿啊你这个臭丫头!”
他嚼了两口鲜果儿,啐道。
紫婢闻言,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以后我要是再睡着,不要让家仆抬,就你们几个抬,七个抬一个,我看也完全抬得动嘛!”
徐风雷轻哼道,
“我这宝躯,唯有玉手方可摸得,懂否?”
紫婢挑了挑眉。
“先生倒也有雅趣……不过,您不是不近女色的吗?”
她打趣道,
“怎么,现在又觉得女子的手是玉手,可托得您的宝躯啦?”
徐风雷招了招手。
“来,把我的痒痒挠拿来。”
他哼道,
“再把你的屁股撅起来,我要好好抽你两下!”
“小丫头片子,越来越会耍嘴了!无法无天了你!”
闹了一阵,紫婢也是安分了下来,一边为徐风雷剥着葡萄,一边乖巧道:
“先生,那东瀛公主又来了。”
徐风雷微微侧目。
“嗯?”
他讶然道,
“那浩宫千鹤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汗血宝马这么快就下单啦?
“一大早就来了。”
紫婢应道,
“可那会儿您已经出门了,于是她就等到了晌午。”
“晌午您的‘宝躯’是回来了,可魂儿还睡着呢,故而又没让她打扰,这会儿还在门外等着呢。”
“算算时间,她已经等了五个时辰了……啧,咱们府上还从未让人如此久等过呢。”
“您说,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怎么说,人家也是一国之公主来的……
“有什么不太好的?她既然愿意等,说明她一定有所图谋,否则早就甩脸子走人了。”
徐风雷直起了身子,淡然道,
“等的越久,便说明她的图谋越大。”
“……行了,我也养足精神了,叫她进来吧,把她的马也一并带进来。”
“是。”紫婢乖乖应声,转身离去。
……
片刻后。
前厅。
浩宫千鹤有些疲惫的牵着马进了府内,她刚一抬眼,便见徐风雷迎了上来。
“哎呀呀!失迎失迎!”
徐风雷上前拱手道,
“千鹤公主,让你久等了,我这实在是公务繁忙,回来的路上太过于困顿了,以至于忘了时辰。”
“这一晃眼,都快傍晚了!都怪那些家奴没有眼力见,竟然不来告我!真是该打!我回头一定好好管教他们!”
“来来来,请请请……千鹤公主,我请你喝茶!”
徐风雷的热情,并没有让浩宫千鹤的表情有丝毫的变化。
她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