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的情况,才更有意思……”
姜逸飞目光变得清亮有神。
“高屋建瓴,回首望去,突然间我对跳出女帝道路的桎梏,前所未有充满信心。”
“她帮我把能踩的坑都踩了一遍,我是站在她肩膀上的!”
他虚虚握拳,斗志高昂。
狠人大帝,一生经历玄奇,功参造化是真,可遍地坎坷也是真。
她铸就了一条魔道,最是能速成,登临绝巅,保送帝位,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非无上大智慧、大毅力、大机缘者难以圆满。
《不灭天功》斩魔体,《红尘仙经》斩魔心!
她只在人世间留下了《吞天魔功》和《不灭天功》,却没有把
唯有能做到的,才是有资格与她并肩的人。
不然,也不过是劣化版的她罢了,徒劳无功。
女帝的心思微妙。
作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魔道大帝,一生未嫁,没有子嗣,又何必传下这样的两部经文?
那可是最烫手的山芋——毕竟她一路走来,曾屠尽了一个黄金大世,杀光了那个时代所有的天骄,结下死仇血债的宇宙道统数不胜数。
她还活蹦乱跳的时候,自然是无所谓。
可等她一销声匿迹,绝对会有大清算,针对她的传人!
事实上,她的传承的确被打得藏头缩尾,掌握的吞天魔罐都丢失了,残余的支脉还需要借壳上市。
她应是在期许,于踌躇中做下决定,才传下了这两部经文,却又留下了足够的悬念。
女帝并非是不能理事的。
不然摇光圣地的那口帝鼎,又是怎么成就的?
似乎是放手了,任由自己的道统传承被杀的落流水,连吞天魔罐都遗失;又似乎一直在关注,看自家传承要打出gg了,又炼出一口鼎,让道统能够继续放飞自我。
种种作为,矛盾而又复杂,就像是在传承自己的思想,等待一个青出于蓝的同路人。
如同当年的荒天帝。
明明他开创出来的修行体系有着六大秘境,可是到最后遍传世间的,却只有五大秘境。
最后的
……
“前路已明,但我该如何去走?”
“
姜逸飞在思索。
他此刻智慧全开,头脑风暴不断。
姜逸飞觉得这么钻研下去,他对《恒宇经》的理解,绝对没有对女帝修行道路的理解更深刻。
他需要承认,相比起《恒宇经》,显然还是《吞天魔功》更合他的胃口,更有挑战性。
姜逸飞脑海中思绪不断,一切种种灵感频出,有这个世界的智慧积累,亦有前世诸般所见所闻。
手指在地上不停写写画画,这是在草创各种神通。
尽管这些神通很是浅陋,比不上各种古经中的杀生大术,更不用说那些古皇大帝的禁忌篇章。
但是,却都有着独特的闪光点。
这个过程中,姜逸飞双眼变得无限深邃,像是两口无边黑洞。
骤然他抬头,仰望苍穹。
“体质、血脉的尽头,是什么?”
“是这片天地!”
“宇宙造化流转,成就各种体质。哪怕混沌体,也何尝不是机缘巧合而成?”
“所以……我能不能重新‘投胎’?”
“直接入侵宇宙底层数据逻辑,欺骗天地造化,凭空化生出一个混沌体来?”
姜逸飞突发奇想。
想了想,他又摇头,枪毙了自己的方案。
“行不通……想要触碰宇宙根本逻辑,得有钥匙,最合适的就是各种血脉、体质,这岂不是又走上了《吞天魔功》的老路,没有解决根本问题?”
他很遗憾。
不过虽然行不通,但他还是将这个思路记录下来,将来纵使不能以此创造古经,也可以演化出一式无上妙法,比肩万化圣诀、飞仙力之流。
“《吞天魔功》,成就无上魔躯,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有失我之劫……等等!”
姜逸飞忽然间面色古怪,“我励志成为新一代魔道大帝……既然是魔,怎么能不跟佛打交道?”
“我吞噬的本源,很难除去前人的烙印是吧……那,度化呢?”
“佛门,度化的老行家。什么异端,都要老老实实的……”
于“真我”而言,那些外来的本源、它们曾经所承载过的“我”,就是异端!
对异端驯化?这佛门熟啊!
不过很快,姜逸飞又苦下了脸。
他飞快行动,翻查经文,却没有找到想要的那门秘术。
“传承还是不全。”
“摇光圣地,太没有诚意了……来忽悠我这弱小、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