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前贤的,自身至多是做一点小小的调节,比如说改换部分秘境法修行时的前后顺序。
这已是极限,难能可贵。
创法不易,因为有对比!
不能超越前人、至少在某些领域上超出,有独到之处,创法便不算成功。
人体中,潜力之门千千万万,如何最有效率的挖掘?如何组合化作神通战力?最终目标追求怎样的成就?都是有一杆秤的。
秤的另一头是前贤,所以这创法总不能越创越拉胯吧!
那失去了意义。
于是,这便需要有非凡的才情,绝世的智慧,扎实的根基……太多的要素汇聚到一起,才能成就一个神话,成就一尊道祖!
如今,叶凡在展示,他走在路上,在开辟,在前行。
这震动人心,让真正见多识广的强者在惊骇中冷静慎重下来,那因为被邪主玩弄在掌心,从而生出的怒火怨气也暂时熄灭了,不再听风就是雨,迁怒向天庭,尤其是天降横祸的叶天帝。
这段时间以来,谣言很多,明里暗里指向天庭的叶天帝,似乎在暗示什么。
不过现在摘下有色眼镜,他们也能镇静看待事情,变得理智客观,用隆重庄严的礼仪去接待最尊贵的客人,恭迎叶天帝的莅临视察!
……
“叶天帝!”
金乌族的“羲和仙子”遮住了真容,与几位同层次的至尊携手,在终极帝关前迎上了叶凡,语气肃穆与凝重。
“几位道友都是有道之士,数千上万年修行成就了如今的实力,何须如此?”
叶凡微笑,从容不迫,不卑不亢。
哪怕他表现在外的不过是大圣修为、准帝体魄,可面对几位能叫板古之大帝的至尊,却也丝毫不怯场,平起平坐。
事实上,金乌至尊几人面对此时的叶凡,也难有俯视心态——只因他们看的分明,叶凡那看似单薄的身形,却像是一尊怀抱宇宙的巨神!
冥冥中的视角看去,有一片仙光汪洋,一片符文大海,从叶凡的身后满溢、扩散出去,席卷他在这片宇宙中留下过的痕迹,是他驻足讲道的一个个节点。
一个个点,如同阵眼,当它们被勾勒串联,便有了一种最恢宏大阵的格局,用整个宇宙来作为大阵的载体!
天帝法驾,巡游宇宙,是在补完昔日的道路,完成人皇横死从而被迫中断、叶凡回去继承大唐神朝遗产时搁置的计划。
此一时,彼一时。
曾经的叶凡,不过是一个打工人,是为王前驱的过河卒,谁都敢上来撩他虎须,甚至有各族高手制造傀儡来围杀他。
今朝的叶天帝,号令天庭,莫敢不从,当世谁敢明着作对?不见一人!
自然,一切水到渠成。
大阵,似存非存,它贯通了宇宙的虚实,覆盖了天地八极,和世界的本源逐渐融合到一起,在积蓄改天换地的力量。
几位至尊凝神去感受、体悟,仿佛听见了宇宙的本源在咆哮,众生的心念在呐喊,时代反复的惊涛骇浪,岁月更迭的恢宏潜流已然蓄势待发!
‘大势已成!’
‘叶凡,叶天帝,真的成气候了,无法制衡……’
至尊对视,心有灵犀,一个个暗自叹息。
地位那么特殊又大势已成的叶天帝,纵然如今出来“单走”,又还怎么合适让他们“走丢”家中坐骑、宠物,为之添上一劫,而后顺理成章赶去救援,顺便近距离的狠狠薅上两把羊毛?!
这不按套路出牌啊!
不过他们不知道,那劫数并不是消失,而是换了一群更加丧心病狂的狠茬子!
至尊们心情复杂,但脸上没有半点流露,面对叶凡的“礼贤下士”都是微笑,“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
“我们不过是空度万年春秋之人,怎么比得上道友的惊才绝艳,在岁月和天地中都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道友心智卓绝,志向远大,可为千秋楷模,流芳万世,我等自该礼敬。”
轿子抬人,他们对叶凡不吝赞美。
这反倒是激起了叶凡的警惕,“几位道友说笑了!”
“千秋万世之后,谁又知道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没有什么事迹是能不朽的、永恒的……强大如荒天帝,有救世之功绩,如今的众生不也对之很陌生吗?”
“亦如此理。”
“一段历史的回响,不在于书写了怎样的神话流传后世,而是那些历史的创造者是否还活着!”
“在这一点上,几位道友走的可就比我远上许多了,为当世顶尖强者。”
“叶天帝太抬举我等了。”金乌至尊苦笑,“顶尖强者?我等怎敢窃居这样的荣誉!”
“不过是身不由己、随波逐流的浮萍罢了!”
“一点风雨,一点微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