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岭距广佛的距离有2千多公里,继续追下去费时又费力,还会错过稍纵即逝的抓捕机会。秦仁杰决定守在温岭,来一个守株待兔。
“下面,我们以查找被盗车辆为由,在温岭日夜巡查,张网以待,等着徐永超自投罗网。”秦仁杰温岭找了一家便宜旅社住下后,对王鹏等几名刑侦队员吩咐道。
“秦队,我们在温岭等鱼上钩,万一鱼不上钩怎办?”王鹏对秦仁杰的守株待兔有点不理解。
徐永超是跑长途的货运司机,他在鳌江镇残杀胡长林夫妻后外逃,肯定像惊弓之鸟,警惕心很强,他送货去广佛,万一不回温岭呢,那抓捕不就是前功尽弃了。
“我们现在去广佛寻找徐永超,不一定能找到他的落脚点。只要没走漏风声,再狡猾的狐狸也想不到猎人会盯着它。”秦仁杰对王鹏说道。
几天后,鳌江那个货车司机向秦仁杰反映:徐永超雇的那个阿九出现在停车,徐永超应该快回来了。秦仁杰闻信大喜,立即让那个鳌江司机把阿九请到了某旅社。
“老乡,请问你也是林河人吗?”秦仁杰为了不打草惊蛇,故意和阿九拉老乡关系,以此来放松他的警惕心。
“是,我是林河鳌江镇的。”阿九回答秦仁杰。
“我们也是林河人,在温岭这边跑运输。老乡。你在这一带跑多长时间了?”秦仁杰故意套近乎地问。
“一年多了。”阿九回答。
“你自己有货运车吗?”秦仁杰问。
“没有?我是帮徐永超跑货的。”阿九回答。
“永超呢?他在哪里,我们几个老乡千里迢迢地来了,也得打个照面吧。”秦仁杰步步引阿九就范。
“我俩一块从广佛回来,他自己开车去龙泉镇卸货去了,约摸12点多能回温岭。”阿九在秦仁杰面前实话实说。
“好,老乡,辛苦你了,有机会我们下次再聊。”秦仁杰见目的达到,便热情地送走了阿九。
为避免走漏风声,让煮熟的鸭子飞掉,秦仁杰因势利导,马上兵分三路,同时出击。一路蹲点守候,守在温岭停车场等徐永超返回将其控制。二路主动出击,往龙泉镇寻找徐永超。三路游动堵截,在龙泉至温岭的必经之路温岭收费站设卡。秦仁杰在温岭撒下大网,专等鱼儿上钩了。
上午十一点左右,秦仁杰在温岭收费站设卡时,发现一辆林河牌照的大货车露面了,王鹏立即拿出照片断定,驾驶者正是徐永超。秦仁杰和王鹏心里暗自高兴,等待十多天的猎物终于出现了。
收费处,趁徐永超停车邀费时,秦仁杰不慌不忙地上去打招呼:“永超,永超,下来问你个事儿!”
徐永超以为是碰到了鳌江开车的老乡,便推开驾驶室的门大大咧咧地跳了下来,可是还没来得及问话,便被王鹏和几个守候的刑侦队员前拉后推地塞进一辆警车,紧接着秦仁杰向徐永超宣读了拘留证……
温岭抓捕徐永超成功,让秦仁杰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迅速向郑军报告了这个好消息,郑军指示速将徐永超押回林河。飞驰的警车似离弦之箭,锐不可当地穿越千山万水,仅用二十多个小时,便将徐永超胜利地押到了林河刑侦队。秦仁杰亲自对徐永超突审,可徐永超牙关咬紧,竭力否认自己杀死了胡长林,赵艳花夫妻。
“徐永超。你再怎么狡猾也是逃不过法律的制裁,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不会远赴千里去温岭抓捕你。”秦仁杰见徐永超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试图侥幸过关,便在桌上重重拍了一下厉声喝道。
“警官,我真没杀害胡长林夫妇,你们抓错了,我一直在温岭那边跑长途啊!”徐永超知道承认自己杀人,那肯定活不成了。
“4月28号晚上,你在什么地方?”秦仁杰严肃地问。
“我在林河鳌江一家厂里拉货,和厂老板在一起喝酒。”徐永超回答。
“撒谎!4月28号晚上你和几个朋友在鳌江镇上喝酒,你一个人喝了一瓶多五粮液对不?”秦仁杰戳穿了徐永超的谎言。
“你在镇上喝完酒后,借着酒壮人胆,回家拿了一把三角刮刀去了胡长林家对不?”秦仁杰继续追问。
“我没有在鳌江镇上喝酒,也没有拿什三角刮刀去胡长林家,你问这话什么意思。”徐永超回答。
“我们在你家里搜出了一双解放鞋,鞋印和留在胡长林家的鞋印痕迹是一模一样的,这是巧合,还是你在28号晚上去过胡长林家?”秦仁杰问。
“这是巧合,我没有去过胡长林家。”徐永超回答。
“另外,你老婆也供认你28号晚上在家,29号早上匆匆离开鳌江去南方的,你那几个喝酒的朋友也证实了。”秦仁杰连珠炮地追问。
“我……我……”徐永超编造的谎言,在秦仁杰抛出的人证、物证面前被一一击穿,他难以自圆其说,开始有点结巴起来。
“说吧,把你杀害胡长林夫妇的经过说出来!”秦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