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满唇角抿了抿,“将军之前答应过奴婢,会帮奴婢送些东西去闽南……还有奴婢想知道家人有没有到闽南。”
完全得不到任何消息,她实在是担心。
“将军告诉奴婢,让奴婢做什么都可以。”
“昨晚上为什么不听话?”楼弃坐起身,身影在床幔里若隐若现。
姜梨满想到昨晚上的事,手心就发紧,因为做不到。
“奴婢身体不适……下次不会了。”
楼弃轻笑了笑,“想求人办事,你就是这样的态度吗?本将军记得你在新婚之夜,来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那天晚上的事,姜梨满都不愿意去回忆,想起来脸蛋霎时通红,随后又惨白,“你之前答应我了。”
“答应你,就要做到吗?”男人轻笑。
“你答应过的事,都做到了?”
姜梨满唇瓣微颤动,“那奴婢打扰将军了。”
“不想送东西了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可以忤逆本将军的意思。”楼弃坐在床上并没有动,声音从里面传来格外的冷漠。
姜梨满刚转身,脚步像是被钉在原地。
她现在没有办法不听从,除非一死。
“将军该起来了。”别无他法,她默默走到床边,蹲下身子给他穿鞋。
这个时候才发现只有他的鞋,没有梅姨娘的。
难道她已经走了,昨晚上没有在醉梨苑过夜吗?
想着,一双修长如玉的手将她拽了起来。
姜梨满没有站稳摔倒在男人怀里,清晰的冷冽清香沁入心神。
“将军。”
他躺在身下,而她在上面。
这暧昧的姿势,姜梨满有些不知所措,要起来,却被扣住了后脑,男人掌心滚烫,用力一摁,两人片刻间唇齿相依。
“还不会?”
楼弃语气轻淡,翻身将她包裹在怀里。
不一会儿身上的衣服已经散乱。
姜梨满脸颊通红,盯着他结实的胸膛,仔细看,上面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床幔里也只有他身上的气息。
“昨晚上梅姨娘没有服侍好将军吗?”
楼弃眼眸微眯起,“你说呢?”
说话间指尖轻轻扣住她身上的肚兜丝带……
姜梨满抿着唇角,眼眸湿润,心里蔓延着苦涩,像是被扼住一抽一抽的,不想再知道,缓缓闭眼。
楼弃低头轻轻吻住了她,衣服脱落,看到她身上的伤痕,眸色幽深沉了沉,忽然停了下来。
像是失去了兴致,起身捡起衣服穿戴。
“将军……”
姜梨满跟着起来,想不明白他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不需要你伺候,出去。”楼弃没有回头,自顾自穿衣服。
穿的是盔甲,她都拿不动。
姜梨满心里有些急,他要是去军营,需要好几天才回来,“那……”
不等她说完,楼弃马上佩剑就要走了。
姜梨满急忙上前抱住他,“我可以的。”
“松手。”
楼弃身子僵住,“本将军今天没有兴致。”
“……”
身后的女人抱着他不让走,意思就是他不答应帮你送东西去闽南,她就不松手。
楼弃气笑了声,将她抱起来,“这可是你自己找的,待会不许哭。”
姜梨满脸色变得煞白,她伤势好多了,却没有完全好。
还没有开始,就觉得疼。
最后他还是失去了兴致,并没有碰她。
“知道疼就给我滚回去。”
……
“姑娘。”
青梅见她回来,立刻过来搀扶,“没事吧!怎么搞成这样。”
姜梨满泪流满脸,“不小心弄疼了伤口,不碍事……”
“太医说你不能乱动,伤筋动骨一百天,您可是断了两根肋骨。”青梅扶着她躺下来。
“奴婢去找大夫。”
刚走出门,棋嬷嬷就带着大夫来了,“姑娘,你歇着吧!将军说以后你不能出冷苑。”
姜梨满脸色苍白:“将军要罚我禁足?”
“嗯。您没有养好伤就乱跑,将军生气了。”
大夫开了药离开。
棋嬷嬷坐下来,“我跟佟管家打听了,将军一早就差人送了东西去闽南,姜家人也已经到了闽南,老夫人虽然病重,但吃了药身子骨还算撑得住,目前没有什么问题。”
“姑娘不用再担心,安心养好身体吧!”
姜梨满心里松了口气,没有想到楼弃已经让人送了东西去,是答应她的那个时候就已经安排人去做了吗?
“谢谢嬷嬷。”
棋点了点头,“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