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拿出来给月朗用。
“你们两个,唉!”
扶苏却才又正色道:“父皇,扶苏还未曾禀明那些刺客的身份。说起来,那刺客倒是与那神药以及朗儿有些关联。”
她故意吊起二世子的心,便果然见她神色有些变化,于是又立即安抚道:“不过朗儿也不必忧心,那都是些旧事了,不会牵扯到你的。”
“扶苏,那你便说一说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父皇必定还记得荆轲。扶苏虽然生得晚,不曾亲见此人,但也听过,他自易水之畔假借献图之名前来刺杀父皇之事,更知晓他的友人高渐离,为了给他报仇自毁双目,成为父亲身边的乐师。他们当然都失败了,但昨夜那击筑的少年,却是高渐离的门人。而混在宾客中的那群人——”
她故意停了下来,转眼见二世子端起了一盏茶缓缓饮下,眯着眼似乎在想什么。
她便又继续说道:“却是朗儿的座师赵氐的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