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生母(1 / 2)

“这,我就不清楚了,他们不会让我知道太多的,在他们心里,我可能连只蝼蚁都算不上。”辛夷无奈地苦笑,凌乱的发丝让本就单薄的她增添几分楚楚可怜。

江维清顿感失望,但考虑到她在连魅面前人微言轻,套取不了更多的信息也属实正常,而且听得出来她说的都是真心话,看她孤苦伶仃一人,为虎作伥也是为势所逼,他也不想再难为她,于是他便让林祥给她松绑,并让山杞帮她把肚子里的毒蜈蚣取出来,还她自由身。

眼见他们并没有责怪自己,还帮忙脱离连魅的束缚,辛夷感激涕零,又好像想到什么事情,连忙也向他们一并交代:“对了,我好像听连魅说过,他吩咐我把山杞姑娘带到他面前时,再三命令过我,绝对不可以伤害山杞姑娘分毫。我当时问他为什么,他说这是来自主上的命令,让我别多管闲事。”

这话令听到的人都觉得匪夷所思,包括山杞自己。想来她和燕知祸并无交集,更无恩惠可言,况且她还频频参与阻止他的手下办事,屡屡破坏他的出关大计,他应该对自己满腔怨恨才对,又怎会提出不许伤害自己的要求呢?想到这,山杞不经意间居然联想到在杏花村看到的那个雕像,难道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和杏花仙子长相相似,所以想见自己一面,并对自己宽容几分?

当众人还在猜疑燕知祸这么做是否另有目的时,林祥一句话便打破严肃沉重的氛围:“哎呀,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又不是不知道,燕知祸那人,喜欢花啊香啊,神经叨叨,做事又不合常理。这次要见山杞,说不定下一次要见语佩,在下下次要见萧灼华,在下下下次要见我们大师兄呢!”

秦语佩果然被他搞怪夸张的语气逗笑,噗嗤一声笑出来:“对!我们想再多也没用,还不如见招拆招,他要是敢来抓我,我就用我的白兔掸扇他,把他揍得鼻子痒痒!”

一旁的萧灼华也兴致高涨,拔出混沌刀,亮出刀剑的锋芒,神气地附和:“没错,要是轮到我的话,我就拿他当我的磨刀石,不把他抓得满是伤痕,我就不叫萧灼华!”

“那我就用我的鹰翅枪捅他屁股,让他跑也不是跳也不是!”张牙舞爪的林祥说的起劲,忍不住向江维清问道,“对了师兄,他要是来抓你,你怎么办啊?”

“我?”江维清听他们一个个说得身临其境似的,一时没想好怎么回答,迟疑片刻才答,“我也跟你们一样,他要是敢来抓我的话,我就跟他拼了,大不了和他同归于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好,好!”在大家都说得兴高采烈时,只有一旁的山杞不禁隐隐担心,她老有一种感觉,燕知祸不会善罢甘休,不知道哪一天,他可能就解除封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至于已完全恢复自由的辛夷,由于亲人皆逝,孤身一人的她请求五人能收留他,说是为大家做牛做马也在所不惜。江维清本想婉拒她,考虑到他们路途凶险,紧急危难之时怕无暇照顾她,可她一再坚持,苦苦哀求,再加上林祥耳根子软,也在一旁相劝,无奈之下只好答应。

骑着飞驰骏马跑了半天,不知穿过多少片冒着绿芽的稻田,也没数过跨过多少条潺潺溪流,他们终于来到离梁女乡还有不到五里的五里亭。眼瞧骏马都跑得大汗淋漓、呼吸急促,他们决定就在五里亭稍作休息,让马喝上几口水,吃几口草再启程。

现在正值冬末,天气逐渐回暖,沿路的树木都抽出了尖尖新芽,高山上披着的雪衣也渐渐褪去,连冬风也好久没吹上一回了。所有大自然的迹象都表明着:冬天就要过去,春天要来了。冬去春来,冰雪消融,在不知不觉间,五人已在凡间逗留了一年了。

留意着这一点一滴的变化,萧灼华不得不回想起付婆婆曾对他说过的话,“当冬天过去,下了第一场春雨的时候,你会被赐予一双飞天的黑翅...”,身为狼妖的他不明白为何会被赐予一双飞天的黑翅,更不知道是谁赐予的他,他抬头望天,是一片晴空,不自觉地喃喃自语道:“第一场春雨什么时候下呢?”

这时,刚巧在他身旁的江维清听到他的话,擦了擦喝完水的嘴唇,好心替他答道:“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大后天。”身为龙族,对天气变迁之事最为了解,因此他不假思索地报出正确答案。

“你怎么知道?”萧灼华有点意外地看着江维清。

看他一脸好奇,江维清轻轻一笑,用轻快的语气回道:“小时候跟大人学的,怎么看云相和月相来观天气,不值一提。”

萧灼华虽若无其事,心里却暗叫不好,他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他并不希望那天这么快就到来。

突然,他们身后的树林突然传来一阵尖叫声,像是一个小姑娘发出来的:“救命啊!不要杀我!”

刹——,哐——

一听求救声,五人便齐刷刷地使出自己的看门武器,前后交叉的站位形成一个梯形,正面迎向发出尖叫声的方向。在他们身后的辛夷心知自己帮不了什么忙,乖乖地留在五里亭看行李,不给他们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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