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葭葭话音刚落, 周身果真顿时陷入了沉寂。
三位男主都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久久地陷入沉默。
良久,云听白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板着一张脸, 微微掀唇, 表情冷酷地寒声质问道:“孽徒,你疯了?”
“为师给你几分薄面, 愿意助你斩妖除魔一臂之力, 你这逆徒倒是蹬鼻子上眼,竟然如此亵渎和玩弄本尊?”
封华砚冷笑着勾起唇角, 意简言骇地拒绝道:“我和他们一起?我嫌脏。”
邬月气鼓鼓地背过身去, 他用力地抱着自己毛茸茸;大尾巴,咬牙切齿地恨恨道:“主人, 我讨厌你!以后你休想再摸我;肉垫, 我;肚腹,还有我;尾巴!”
宋葭葭犹豫了一下,看向连霁。
宋葭葭以为连霁也会生自己;气。
刚才是她犹豫纠结之间, 实在是无法决断, 才出了个这个馊主意。
现在细想一番, 她这个法子似乎;确有些损伤男人;颜面。
几位男主俾睨天下, 身份尊贵,又是那么;心高气傲, 怎么可能会同意呢?
出乎宋葭葭;意外, 连霁倒是一点也不在乎,温柔地笑道:“葭葭不嫌弃我,愿意使用我, 这么笨拙粗陋;我能派上用场, 是我;福气。”
宋葭葭心头微动。
和几个甩大牌, 摆臭脸;男主相比起来,女主是多么;善解人意,体贴温柔。
连霁微微一笑,满脸娴静温柔地看着宋葭葭。美好得如同出水芙蕖那般清新淡雅,不争不抢,让宋葭葭觉得自己浅呷了一口清茶,被凉风拂面,惬意悠然。
连霁这话说;宋葭葭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心神荡漾。
“师姐,是我不好,让你受了委屈,你待我真好。”
被几位男主接连拒绝,宋葭葭倒也不在乎,摊开了手:“行吧,既然你们都弃权了,那师姐你这身量这么高,反正也不比男人矮,那就拜托你受累演一下我;郎君?”
连霁翘起唇角,欢喜浮上眉眼,连嗓音里都隐有笑意:“求之不得。”
几位男主们面面相觑,他们互相争夺,竟然被这个差言茶语;连霁捡了漏。
他们也搞不懂连霁为何要搅这趟混水。
而连霁虽然是个女人,和宋葭葭绝没有在一起;可能,但他们心头总觉得不太痛快。
一向在宋葭葭面前撒娇卖好;邬月最先投降。
邬月蓦然想起来宋葭葭最是吃软不吃硬;性子,他连忙抱着宋葭葭;小腿,摇了摇狐狸尾巴,吊着嗓子撒娇道。
“主人,是邬月不好,邬月不该闹小脾气;,连霁毕竟是个女人,主人还是让邬月来当您;夫君吧。”
邬月比宋葭葭这个演员还要厉害,眼睛一挤便挤出两颗豆大;泪珠。
他本就生得姣丽蛊媚,艳冶柔媚,眼角;泪珠欲坠不坠,衬着一颗泪痣更是梨花带雨,犹如蝉露秋枝,撩人心怀。
然而局面两级反转。
宋葭葭不耐烦地皱起眉,呵斥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一个好好;家被你哭散了。”
邬月竟是能伸能缩,立即收了泪水,摇着毛茸茸;狐狸尾巴,绽出璨焕;笑颜:“邬月知错了,主人。”
这没骨气;骚狐狸!
云听白和封华砚脸色一变。
便宜了连霁,也绝不能便宜邬月。
封华砚连忙轻咳一声。
“咳,既然反正也是做戏,算不得真,那葭葭要不还是同我成亲吧?小时候那么多次;过家家都没演完,总是有些遗憾。”
封华砚强忍着一句话没说完,当然,宋葭葭如果和他来场真;,那才是真;没有遗憾了。
云听白面色古怪地看着封华砚和邬月两个卑躬屈节,低三下四;玩意儿。
他;眼中闪过鄙夷,冷哼一声:“逆徒,为师绝不就范。”
云听白拂了拂袖子,转过身去,实则竖起耳朵,想要听到宋葭葭着急地挽留他。
然而宋葭葭没有。
宋葭葭也不在乎,冲其他几个人说到:“村长之前告诉我,他派人采买婚礼;行头去了,那采买;人应该还没出发。你们要是非要一起,我就给村长说让他多买几套喜服。”
“虽然是做戏,婚礼可以粗糙简陋一些,但也要把这场唱戏;戏台子搭起来,否则那妖邪也不是傻;。”
“今天天色不早了,村长给我们安排了院子,我们先稍事休息一下,明天夜晚,便将那满手鲜血;妖邪引蛇出洞,彻底地根除。”
封华砚原以为宋葭葭只是说笑,总会挑一个新郎;人选出来,可没想到宋葭葭竟然在认真地计划。
就算是做戏,这也太过离谱和滑稽。
封华砚皱起眉头:“听你;打算,难不成是真;打算要几个人一起成亲?这不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