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2 / 3)

围,去搬救兵,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不过他们俩也真的是没话找话聊了,皇上一直都在宫中待着,刺客如何能突出重重关卡到他面前行刺。

但他们的这些话,也未必是天方夜谭的信口雌黄。

顾思榆只知道康熙活到了花甲之年,至于他有没有遇到过生死一线的危险时刻,需要有人挡在他前面给他当肉盾这件事情。

顾思榆没听过类似传言,没看过相关记载,但也不能证明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不是亲身经历者,要如何笃定的说没有,或许是时间流逝导致记录的不完整,亦或者是一些史料记载被删除了。

“好了好了,严兄有严兄的忠心,思榆有思榆的顾虑,你们两个都没有错,只是站在不同的角度看问题。你们俩聊的起劲,倒是把我这个引荐之人晾在一旁干看着。”顾泓皓见他们一来一往间彼此都没有要退让的意思,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为何弄得像个仇人一样。

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

连马儿都尚且有求生意志,何况是人。

“是他先挑事的,我只是想来看看风萧怎么样了。它今后是我的马儿了,我要罩着它的。”顾思榆才不想对着愚忠愚孝的人,讨论什么,人生来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呢。

说不通的,思想已经固定了,他们这些王公贵族生来已经高人一等了,连她自己都是既得利者,享受着仆人的照顾,又有什么立场,去宣扬众生平等呢。

“想要罩着这匹马,你怕不是连它吃什么草料都不知道吧。顾姑娘,你所谓的罩着还不是以圈养它为自己所用,但是平时还不是你们府中的下人在照顾它,喂它吃草料给它洗澡打扫马厩。”严亭阑今年已有十五岁,都到了娶妻的年纪了,他本不应该跟顾思榆这个小女孩计较这些的。

但是对方好像很看不起自己的忠心耿耿,她摆出一副自己会善待仆人善待马匹的样子,但是事实恰恰相反,她不是同样也在奴隶着他们吗?

顾思榆被他怼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沉默着把他们俩旁边放置着的一大堆的草料拽出来一些继续往马厩的石槽里放。这样一来,也算是默认了严亭阑的话占着道理。

严亭阑说的很对,她能有现在的地位生活,依靠的全都是她看不起的嫌弃的嗤之以鼻的世禄之家。

所以她到底在清高些什么,何以如此有底气同他争论不休,他们本质上都是依靠家族才得以生存的人。

等她真正的脱离了家族的庇护,独立自主的生活,那个时候,她才有资格同严亭阑谈论,一个人要如何的活出自我。

顾泓皓很难看到顾思榆能在与人争论方面处于下风,看着她吃瘪不再言语的模样。护妹心切的顾泓皓接着说道:“被圈养久了的马匹,即使我们有心把它放回草原,它也未必就能过上更好的生活,万一遇到野兽袭击,很可能尸骨无存。”

既然严亭阑是为了马而来,他还是把话题拉回到马身上吧,“思榆,严兄今日特意从太仆寺给风萧运来了它常吃的草料,把我们府中的草料混合在一起,它吃的很开心。”

“可是我怎么觉得它吃的这份草料也并不是什么好的草料,看颜色甚至都不如咱们府的。”顾思榆虽不懂喂马,但是严亭阑带来的草料可以说是杂草,晒干之后有硬又扎手。相反的顾府为马匹准备的草料不止有刚晒干的青草还有黑豆。

“我没想到顾姑娘竟然也懂喂马之道,草料不够好,很正常,只有特等的良驹才能享受最好的待遇。而风萧在太仆寺的马中只能算是二等良驹。再加之还有些官员从中牟利,贪污了草料银两,这才导致马儿的草料品质下降。”严亭阑表达自己对顾思榆心思缜密的赞赏。

但这话到了顾思榆的的耳朵里就完全变了样,他又在嘲讽自己,只差没有说自己大字不识了。

“若你知道马儿因人私自克扣食物还受了委屈,为何不为其发声。他们敢明目张胆的对马下手,不也是在欺负马不会说话吗?”顾思榆觉得挺无奈的,为了一己之私,让马吃不好的草料。

而皇上赏赐给下臣的是二等马,那皇上自己骑得肯定是吃的膘肥体壮的一等马了。皇上骑着健壮的马,看不出任何端倪,自然以为养在太仆寺的马匹都得到了很好的照顾呢。

“顾姑娘教训的极是,是亭阑的问题。亭阑权衡利弊之下,认为即使它们吃了下等的草料但依旧还是有草吃。”

“而得罪了官员,层层相扣之下,或许也不止太仆寺的官员,还有其他官员也牵扯其中,就单我一人知道的就有,礼部右侍郎额星格,礼部左侍郎穆尔德,内阁学士喇巴克,他们都有把自家的马放置于太仆寺中与皇家的御马一同喂养。”因为涉及的人员太多,综合考量,严亭阑才选择沉默不语的。

当顾思榆听到穆尔德的名字的时候,立即抬头与顾泓皓目光对视。询问他是否有将他们与穆尔德之间有所过节的事情告知严亭阑。

对方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穆尔德的罪名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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