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青柚借着对方的手机灯看到穿着一身舞蹈服的女生,修身的服装把女生柔美的身姿衬托的完美无暇。
这是校花舒颜。
而男生,正是宋禹驰。
校花配校草,绝配。
陆青柚走下了台阶放轻了脚步往外走。
她经过器材室时往里面看了一眼,男生正不疾不徐的,顶着一张连黑夜都遮掩不住的明媚的脸在器材堆里翻来翻去。
陆青柚走着走着被一个发光的东西绊了一下,她捡起来看了看,不正是耳机么?
陆青柚迟疑了几秒后转身回到器材室的门口,她贴着墙探过头往里看,里面静悄悄的。
好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
陆青柚把耳机往口袋一塞,转身回了宿舍。
陆青柚回到宿舍,洗嗽后躺在床上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
高一的这一年她躺的时间比站着多多了,更别提锻炼了。
昨晚一口气跑了4000米,今天又擦了几百张凳子。
此时,她一动不动,昏昏欲睡。
可心里却总不安稳。
夜里的学校静谧,正是晚自习时间呢,可自己却躺在床上。
陆青柚猛地一睁眼看到床尾处堆得满满一摞的书,那都是同桌许愿的。
许愿可是每晚熄灯后还要在被窝里看书的,她可是第一名。
难怪老谢总对她和颜悦色的。
不对,老谢其实对谁都温和。尤其是对女生,说话都带着笑意。
只有对她是凶巴巴的。
不对,现在不止凶她,还罚她,还叫她滚蛋。
陆青柚想着想着一跃而起。
要想在这学校混下去,光靠混日子怕是不行了。
陆青柚爬下床坐在桌子前翻开了连折痕都没有的书。
可倦意来袭,她连眼睛都睁不开。
-
接着两天陆青柚在体育馆都碰到宋禹驰那群人,陆青柚装着没看见。
他们不知道从哪知道了她的名字,陈飞看到她总要叫她两句顺带吹两下口哨。
宋禹驰则总会在队伍的末尾阳光灿烂地看她一会。
周三的时候,陆青柚擦凳子的工作已过半。
这天傍晚,却是宋禹驰一个人来的。
夜色已黑,男生穿着一身运动服,额上的碎发还湿漉漉的,应该是刚训练完。
“陆青柚。”宋禹驰笑着走过来,“你为啥总不理人呢?”
男生的声音跟他的脸一样,温和明净。
陆青柚擦着凳子没回答。
陆青柚不擅长搭讪,关键她沉默良久早就习惯了别人说的哑巴生活。
“那天晚上。”宋禹驰颠了颠手里的手机不急不恼地坐在陆青柚旁边的台阶上。“你是不是捡了我耳机?”
陆青柚手一顿,那天晚上他看到她了?
不好,陆青柚把耳机往宿舍的壁柜里一扔就没管了,她都忘记这茬了。
此时无论说什么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陆青柚决定干脆装死。
“不承认呢。”宋禹驰侧过头笑看着陆青柚,“我可是亲眼看到了。”
看到了不早说??
陆青柚咬了咬嘴唇,无话可说。
宋禹驰盯了陆青柚好一会,他真是越发好奇了。
“为啥总不说话呢,要不加个V吧?”
“没事,耳机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送给你。”
陆青柚不太习惯这种场景,身边一个聒噪的男生。
还好自己明智,还是装聋作哑的好。
“你真是让我好奇了。”
“陆青柚,你就不能说句话么?”
“她不能。”舒颜从阶梯下的小过道里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人。
“禹驰你怎么在这啊,我找了好久呢。”
舒颜蹦蹦跶跶地走到了宋禹驰旁边,后边的几个人则在下面的篮球场玩篮球,实则看热闹。
宋禹驰一脸平静地按着手里的手机没回答。
“哦,对了,她是哑巴。”舒颜见怪不怪地说,“所以啊她啥也说不了。”
哑巴?
宋禹驰抬起头看了陆青柚几秒,笑了起来。
他问舒颜:“你听谁说的?”
“真的。”舒颜解释,“我有同学跟她同班呢,他们班的都这么说。”
颠着篮球的陈飞立马停了下来,他皱起了眉。
那天晚上在食堂边的小山上,他明明听见她说了什么,可到底说什么了却又不记得了。
见鬼了这是?
陈飞看向当时也在场的凌一帆,凌一帆瞥了他一眼没搭话。
往后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