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品,直径一米左右,农具,蚕具。”赵光辉有些故弄玄虚。
卢莎莎直截了当的说:“‘簸箕’二字,怎样写?”
赵光辉说了。
卢莎莎搜了。
马上下高速了。
进入乡村公路了。
路虎在半山腰里减速慢行,一切都是那么新鲜。
窗外,绿树成荫,公路左边,零零星星分布着大体差不多的农家住房。
普遍都是灰墙,正面白瓷砖,小青瓦屋顶,家家户户前方,都有水泥坝子,一侧有低矮的小房子,如同罗爷爷厨房的复制品。
公路两边有一大片土地,在绿油油的山下,整体视觉是绿中带黄,犹如绿床单上婴儿排泄物,不甚美丽。
但是,车子里,可以闻见一阵阵清香。
赵光辉说,那是水稻,每亩产量可以达到一千斤以上。我们家有二亩二分水稻田,妈妈一个人在乡下,无法耕种,现在交给了邻居。
赵光辉不知道卢莎莎能不能听懂他的农话。
“现在立秋过了,最多再过二十天,就可以收水稻了,到时候,乡下到处都是金黄色的稻谷,到处都是丰收景象。”
卢莎莎还是不懂,只知道农村到处是金黄色,假设金黄色东西,就是金子,那多值钱,多美好啊!
汽车拐进右边小路。
“吱呀”一声,路虎停在水泥地面上。
有人出来了。
一个富态的老奶奶。
金黄色的头发。
矮矮的个子。
臃肿的腰。
宽大的长裙,长可及地。
“妈嘢,我回来了。”
“莎莎,下车了。”赵光辉去给卢莎莎开车门。
卢莎莎下车了,第一件事就是紧紧抓着两个购物袋,一转身,几步跑到赵光辉面前。
赵光辉介绍到:“我母亲,我妈妈。”
卢莎莎亲亲热热喊了声“婆婆你好!”
赵光辉有点威严的看了卢莎莎:“你怎么把‘奶奶’称呼成‘婆婆’?”
赵光辉妈妈只顾笑,笑得更灿烂,很明显,她已经按照常人的思路,充分理解和认识了卢莎莎,更精准的预判到儿子与漂亮姑娘之间的关系。
卢莎莎把两个购物袋递给赵光辉的妈妈。
赵光辉指着卢莎莎:“妈妈,我给你正式介绍,她叫‘卢莎莎’,我们董事长的千金。”
她妈妈更是高兴:“闺女,进屋里坐。买这些东西干啥呢?我农村老太婆,乡下什么都不缺,来就来吧,今后来家里,什么都不要买!”
卢莎莎环顾四周,前面不远处,有两幢楼房。
公路路边,一条花牛很壮实,立在大树下,眯着眼,嘴里不停地咀嚼,似乎在考虑什么。
停靠车子不到一两公尺的地方,有菜地,菜地里有韭菜,这菜,卢莎莎认识,罗龙舟爷爷经常去割韭菜。
还有南瓜。这瓜,卢莎莎也认识,藤蔓太长,叶片太大,叶片也很不友好,碰着皮肤,皮肤会红肿,渗血,发痒。
还有葡萄架,葡萄架上有葡萄,一串串,紫红色,晶莹剔透。
还有丝瓜,在什么藤蔓上悬吊着。
有玉米。
玉米地边有豇豆,卢莎莎吃过多少回。
卢莎莎也摘过多少回豇豆。
卢莎莎去摘葡萄,葡萄架有点高,卢莎莎喊了赵光辉:“赵,快来帮忙,帮我摘葡萄!”
没有人答应。
卢莎莎来到正中间的那间屋子,她不知道,那叫“堂屋”,是一家人祭祀祖宗,讨论大事,会见重要客人的地方。
赵光辉正在小幅度比划着,给她母亲述说什么。
卢莎莎知道了,赵光辉,正在搜肠刮肚的找出她妈妈能够听懂,又能够相信的语言,准确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
赵光辉一转身,看见了卢莎莎。
赵奶奶,也看见了卢莎莎。
赵光辉问:“莎莎,你有什么事?你刚才喊我。”
卢莎莎也不紧张:“我喊你帮我摘葡萄。”
赵奶奶满面堆笑:“姑娘,我去给你烧开水。”
赵光辉来到院坝,个子高,稍一踮脚,摘了几串葡萄。
葡萄太熟,有的有些皱巴巴的,有些萎缩。
赵光辉和卢莎莎在丝瓜架下,开了水龙头,冲洗葡萄。
赵光辉说:“我给你提前打打预防针,不管别人怎么说,你都不要计较。你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一会儿有几个客人来我家吃饭。”
卢莎莎说:“环境很不错,就是房子很一般。”
赵光辉说:“土墙房,北方叫‘土坯房’,冬暖夏凉。历史特别悠久,据说华夏祖先,舜,就是筑土墙的高手,你们学过的《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