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赵光辉今年秋冬不宜外出,过了本地山水,恐有血光之灾。”
罗龙舟信了。
赵光辉喂了小白小黑,喂了四条狼狼。想起妈妈送的花生半路被人截胡,有些惴惴不安:“罗叔叔,回来匆忙,礼物都没有给你买,你不要生气。”
卢莎莎下楼了:“爷爷,我给你买了一条烟,上海人叫‘小华’,软中华。”
卢莎莎双手双手递给罗龙舟。
罗龙舟拿了烟,笑容可掬,拆了封皮,拿了两包,一包给了赵光辉,一包自己拆了,一人一支,开始吞云吐雾。
赵光辉更加无地自容。
自己是怎么了?真成了“傻大个”,“赵高高”?回高河边来忘了狗狗,忘了尊敬的罗叔叔,一点点人情世故都不懂了,一丁点伴手礼都没有,这成何体统?
这是为什么呢?
如果赵正此时在场,肯定会质问他:“回了办公室门口,为什么不下车与同事们说说话?”
如果赵正主任私下里责问:“是不是董事长赏识你了,胡行长高看你一点点了,你就目中无人了?”
赵光辉,你该如何回答!
回到寝室,赵光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睡觉吧,睡不着!
做事吧,做什么呢?
他忘了,高泉村支部书记透露的那么重大的信息,他竟然没有给董事长反馈!
假设董事长问责,又该怎样自圆其说?
好在赵光辉自我反省了,及时自我发现了。
“下一步,我如何调整心态?”赵光辉自问。
回到自己房间,赵光辉又抽了一支烟。
赵光辉突然下地,一个前扑,命令自己做俯卧撑!
做一百个!不达目标,绝不停歇!
赵光辉命令自己,动作要规范,力度要足,频率要快。
做了八十八个,赵光辉瘫趴在地上。
喝了几口水,又做!第三次成功了。
卢莎莎被有人气喘吁吁声惊醒,来到隔壁,见赵光辉大汗淋漓:“怎么了?生病了?赵叔。”
赵光辉本想不回答,记起了刚才的自我分析,大声说道:“上街!上鹿山场!”
卢莎莎吓了一跳:“去干什么?”
赵光辉说:“去买酒,去买几样下酒菜,我想和罗叔叔对饮!我想大醉一回!”
赵光辉黑着苦瓜脸,似哭非哭的熊样子!
卢莎莎想想这几十天,太过自律的大男人的内心挣扎,心中一阵阵尊敬和同情,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妈妈!
我卢莎莎该如何做?卢莎莎想了很多!
卢莎莎说:“好吧!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