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屠夫死了(2 / 3)

流向你所献祭的活物身上去,百倍催生滋养供养物,不过祭品也分三五九等,灵力越是强大,或体质至纯至灵者。才适合当祭品,法阵所产生的效果也会越强,当身上的血要流干时,皮就死死的沾在骨头上,活脱脱像个怪物,不过这么好祭品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的,他们会喂祭品吃补血的丹药,再重新再感受一遍身上的血液被抽逝的痛苦,如此反复,直到吃再多活血丹药也无法造血了,直到身上再也产生不了至纯的灵力,那时你才能真正解脱。”

白南衣被他的话给说楞住了,没想到人血祭这么残忍,怪不得东洲关于此术的记录少之又少。

看着长留脸上憎恨的神色浮现出来,白南衣好像觉得他曾经经历过这些,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时。

长留就又恢复了之前冷淡的表情,那一抹憎恨消失不见,仿佛刚刚那个人不是他。

长留捡起其中一块刻着符号的石块,看了看背面,就随手扔在地上。

声音依旧淡淡的,开口道:“不过这东西甚至连个仿品都算不上,除了这石块上的符号,与阵法的符文有几分相似,其他的都是错漏百出,祭品不对,更别提没有祭坛了,甚至连供奉之物,我看也是棵普通不过的树苗,只怕是纯纯来唬人的。”

那看来,凶手也不清楚真正的人血祭是什么样子,白南衣大致放心了些,看来此处还没有人会如此邪恶的术法。

白南衣将坟冢的东西摆放好,道:“既然我们已经查看完毕,知道张屠夫不是猫妖所害,还是将他埋好吧。”

长留拿起铁锹,一边埋一边说“大家都说他经常酗酒打人,张阿庆也不例外。这样的禽兽,让他曝尸荒野,让野狼啃了去才好,也算替张阿庆出口恶气。”

白南衣觉得他这话有些小孩子心性。

“世上恶人何其多,如今他已身死,也算是他的报应,他为人如何,也与我等不相干,我们来此的目的是为了找到张阿庆,因此才开了他坟,这也算求他办事,既如此,自然不能只顾自己行事,而枉顾死者颜面,只管开不管埋的道理,想必你应该懂。”

长留虽然言语戏谑,但手中的铁锹没停过,很快便将一切恢复原状。

长留随手将铁锹扔到一旁,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开口道:“你是我见过第一个替死人说话的人。”

随后伸了个懒腰,唇角微微勾起“东洲真是好地方。”

白南衣听着他前言不搭后语,心想是不是还有什么后遗症没给他治好。

白南衣见他没再开口,自顾自的从乾坤袋中,召唤出几张空白的符箓,手指在符上写下一串安灵的咒语,不一会儿,写着咒语的符箓落在坟墓的四周消失不见。

“安灵符可以消解一些尸体附近残留的怨气,像他这样的暴戾之徒,死后怨气长久不散,容易产生怨灵,若真的生成怨灵,恐怕会影响这里的村民。”

长留轻笑“你们修行子弟都像你一般这么好心肠的嘛。”

白南衣被他这话说的有些措不及防“大抵应是吧。”

继而有些尴尬的说道:“只是我这样应承,是不是显得有些自恋。”

长留彻底被她逗笑了,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

白南衣脸颊因尴尬而有些绯红,便立马转过身去。

长留也换了个话题,声音一如之前那样平淡“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白南衣一直在想,眼下可以确定不是猫妖所为,是人为杀害,可张屠夫不过一介布衣,赌钱酗酒早已家徒四壁,脾气也不好,街坊四邻甚至都躲着他,对他避之不及,凶手杀了他有什么好处。

目前来看,张屠夫之死,受益最大的倒是张阿庆。

只要他死了,张阿庆以后就不会挨他爹的毒打,可听那妇人描述,张阿庆已经忍受他父亲殴打已经十几年了,却还是每日上山砍柴补贴家用操持家务。

由此可见,他是个极为忍让孝顺的人,不然他完全趁张屠夫某日醉酒后逃离这个家。

再者,张屠夫身形高大,张阿庆也不过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若真是受不了,要杀了他父亲,下毒比搏杀更稳妥才对。

想来这个村庄一定有张阿庆所珍视之处,既然有互相矛盾的点,就一定还有没发现的线索,得再回村庄,看一下是不是漏掉了什么。

白南衣将心中猜想告知长留,两人便又折返回了村庄。

快到张阿庆家附近时,从院中传来一阵吵闹声。

此时怎么会有人在张阿庆家呢,白南衣想他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为了不让那群人发现,白南衣示意长留停下,两人侧身躲在一个草垛后边。

侧身望去,是一群魁梧布衣的大汉,围在张阿庆家门口,其中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站在最前头。

其中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大汉说道:“大人,这张屠夫竟敢耍你,不如我们把他这屋子给烧了,让您泄泄愤。”

那华服男子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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