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同学们都回去了。她无聊时就坐在教室里看书,温暖的阳光照射在她的镜框上面反射出来的光线映照在书上。
闲暇时光覃年喜欢看些文学作品,譬如她今日看的就是林海音老师的《城南旧事》。
“爸爸的花儿落了,我也再不是小孩子了。”
少年将书本反扣在桌子上,撑着脑袋去看窗外的常青树。
沉默将时间拉得更长。
在时间的长短来回切换中,很快就来到周一,校园里又重新热闹起来。
“年年,看看我给你带什么了。”曲沐大清早就过来,风风火火霸占了刘思的座位。将家里带过来的零食从书包里一样一样拿出来,在一样一样塞进覃年的课桌里。“薯片,奥利奥,辣条,还有我妈自己抄的小菜,啊对了,还有一箱牛奶是放门卫了,知道你不爱喝草莓味,特意买的芒果味。怎么着,老大够懂你吧?”
覃年看着自己逐渐被塞满的课桌,脸上也逐渐浮现出笑容。
被人惦记的感觉真好。
“我好喜欢哈哈哈谢谢老大。”覃年没有书包,只能任由课桌被塞满。好在学校允许将书本都堆在课桌上,覃年把书垒好后。
刘思也蹦蹦跳跳从外面回来了。
“你俩开什么会呢?不道德昂,亏我还给你们带好吃的了。”刘思见自己的座位被占领了,也只是嘴上说了两句。站在旁边将自己带来的东西展示出来。
“哇,带这么多好吃的啊。”
马上要上课了,同学们基本上都回教室。李沐也不例外,她看着她们三个人,说不上来的羡慕。
“你甭想了,都小年年的。”
“去。”
上初中和刘思算得上是一见如故,两人很快就打开了话匣子,从地北天南聊到八卦笑话。
而刘思从来不像别人要么叫自己大名,要么就叫年年,再不济也是小覃。
但她却固执地叫着“小年年”,这个让覃年反抗过无数次的每次一听都掉一地鸡皮的称号。
“那不行,我就要。”
再后来,覃年也逐渐听习惯了这个称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下意识反驳一句,但这句反驳在刘思看来就是某种语气词而已,完全构不成什么威胁。
刘思还想着都给覃年扔课桌里去,结果低头一看里边儿已经装不下了。
“好啊,不道德啊。”
“装书包里先,中午下课了我们回去再一起统计一下。我先过去了昂。”
“我看了一下,两个书包的东西基本重合。小年年,我们每样都能吃两包哈哈哈。”刘思是个典型的吃货,她爱钻研各种各样的零食。家里也是个宠孩子的,为了让刘思能够方便吃到零食,直接在家里开了一个超市。
毫不夸张地说刘思已经将常见的零食都吃过一遍了。
“对我真好,爱你爱你。”实际上覃年不是一个容易将爱宣之于口的人,但似乎在与曲沐和刘思的相处中,被潜移默化要经常表达自己的情感。
当然,她乐得这样做。
“那么可爱的小年年,谁不爱呀。”
覃年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但娃娃脸上的肉还是没有消去。所以刘思轻而易举地就捏住了她的脸。
“还是一如既往的Q弹。”
“去你的。”
她立马拆了一包奥利奥,先给曲沐送过去一块,在示意刘思拿。她自己才吃,一口直接咬下,酸涩的青柠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是覃年最喜欢的青柠超薄口味没错了。
“上课。”
覃年一时间没注意到已经上课了,就赶紧合上嘴和她们两个一起低头偷笑。
她看了看前面的李沐,用手捅了捅她。
“吃吗?”
李沐慌张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便有一张小纸条飞到覃年的桌上。她乐得从缝隙中将奥利奥举过去给她。
又是一张小纸条飞过来。
“好吃。”还附带一个笑脸。
覃年满足地笑了,一上午便在认真听课后结束。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是班主任的课,她是教政治的。实话说覃年对政治这门课程一般都是死记硬背,从来也没有觉得有趣过。
在她的认知里,政治似乎跟有趣挨不着边。
但陌然的课,她将枯燥的知识点都讲活了,用一个个小故事串联起来对应每一个知识点。
“你们先自己看看书,一会儿抽背第一小结。”
“喂?”
“好,我会落实到位的。”
“她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诶,行,行。”自习的时候,教室里是安静的。教室内只听见陌然接电话的声音。
电话那头似乎是校领导,在和陌然嘱咐着什么。
“谁要来?”
覃年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