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居然有人吃。”阿辉不可思议地说道。
他知道,蟾蜍可以做中药,据说蟾衣和蟾酥都有价值。但他到广州才发现,有专门吃蟾蜍的店,把他一个广东人都震惊了。
“听说过,估计是剥了皮的。”
剥了皮,也都是一块肉,谁认得出来呀?
大家吃田鸡、牛蛙,按理说蟾蜍也是差不多的生物。蟾蜍少人吃,无非就是不好看,加上那层皮有毒吧?只要把皮一剥,内脏一掏,啥都解决了。
“还有呀!我看到有东北的吃青蛙,内脏也不去的。”阿辉又爆了一个自己不能理解的事。
吃青蛙能理解,谁没吃过呢?但连内脏都一口闷就少见了。
“那好像是林蛙,听说是不用去内脏的。”张耀华去过东北,知道有这么一道菜,还不便宜,但他没吃。
那老板介绍,林蛙在东北地区10月份以后,就不会吃东西,进入休眠状态,所以体内比较干净,带着内脏一起吃都没关系。
张耀华听那老板说,还有生吃和熟吃两种吃法。
不过,对一些人来说,不管干不干净,或许不太能接受。
个别地方的饮食习惯不同,或者说个别人的奇特吃法,这也没啥好说的。就比如潮汕的生腌,贵州某地的牛瘪汤等,同样很多人敬而远之。
烧烤一直维续到十一点多,很多人熬不住了,他们习惯早睡早起。
人走后,留下一地的垃圾,当然得阿信这个烧烤档的档主处理了。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