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2 / 4)

我岂敢不从呢。”

“哈哈哈哈——”

台下的文艺专家及业务骨干也凑了上来,和张大名人闲聊了几句,离培训开始还余五分钟,宽敞的报告厅暖气适宜,氛围融洽。

“等等,先生!”

“先生你是培训成员吗!这里在开重要培训你不能上来!”

“保安呢——拦人!”

走廊尽头响起脚步杂沓声和叫喊声,报告厅前后两扇巨门未关,入耳清晰。

“怎么回事,”末排有人说,“五星级酒店还这么吵?”

“哼哼,真要吵起来,谁管你几星级酒店呢。”隔座的男人搭了一腔,尾音还没散个干净,立刻被闯进来的人携风刮碎。

他顺势扬脸,平淡的神色转瞬凝固,眼睛直勾勾黏在这个大冬天只穿一条薄短袖的美食家身上。

报告厅百来号人齐刷刷回头,扞在位子上,一动不敢动。

公冶死寂的视线扫开来,往前扫,定格于台上。他挥开冲上来的四五个魁梧的保安,拔步朝前走,高处所有人站了起来,目睹着他跨上台。

“你是……”

大伙愣着神,一句完整的话也没问出来,甚至什么都反应不过来,就听见椅子在温柔的地毯上咵啦一声划出、歪倒——

隔着长桌,坐在偏中间的张烬被公冶攥住衣领,活生生提起来,随即粗暴地往外狠拽,张烬整个人的重量磕在桌面上,堵住了出喉的呼叫,只能任由公冶将自己一把拖出去,水杯资料跟着人落花流水地溅摔一地。

印着“张烬”的桌签轻声掉地,被公冶一脚踩裂,烂个半死。

“主任——”

“张、张老师!”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满场的人噌噌站起,恐慌地叫着张烬,台上的大领导纷纷跑出来,张烬微抖的眼珠子惊瞪着这个气场恐怖的人:“渡莲——”

一切发生得太教人愕然,张烬脚踩不稳,在地上滑出两下子,真就是被公冶提着才不致摔倒。他奋力去扯胸口的那只箍紧的铁手。

“渡莲!”

“你放开我!你怎么回事?!”

“公冶渡莲!”

公冶手臂一挥,把张烬痛甩在墙上,周围爆出惊叫。

“大忙人,还有空来捅我一刀,我看是你日子过得太逍遥了。”公冶伸出食指在张烬太阳穴上点了一点,把张烬点得先是一傻,旋即怒火攻心。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他眼底闪得癫狂,哼笑,“我在找死啊,你不是希望我快点死吗,我来如你愿了,但一个人下地狱太寂寞,我打算捎上你。”

张烬撑着地,难以置信地看他:“渡莲……”

公冶从腰间抽出一把水果刀,掷在张烬面前,张烬脸都吓白了。

“自己动手吧。”公冶睥睨着他。

张烬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扶着墙:“你到底怎么了……”

“不要再演了。”公冶说。

“我演什么了,”张烬不明就里,十分无辜地吼道,“你……你是警察!怎么可以公共场所持刀行凶,你是疯了吗?!”

周围闻言哗然不绝,公冶就知道他要来这么一击,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被恶心到了,眼角狰狞地一搐。

“莲,别吓我,有什么不愉快,我们好好……”

“已经不是了,辞了,不干了,”公冶打断他,逼近他,轻笑着说,“所以我才敢啊。”

张烬被他这款款一笑浇了个透心凉。

——他确实排斥人肉,但不等于他的獠牙折不断人骨。

无数道讶异的视线朝这里投来,张烬硬着胆,堆笑上前好言相劝,一字一句皆从牙缝里咬出来:“你也不看看这什么场合,文联的领导们,市委的大人物都在呢,你想干什么啊……快点回去,回去!”

“嫌丢脸?那出去说。”公冶提了他往外走,张烬挣扎:“你放——”

“快报警!!”事态不可控制了,一名女领导冲台下大喊,泥塑木雕的众人当即转醒,火急火燎掏出手机。

光洁的走廊上,公冶手一扔,张烬差点扑了个下巴着地。

“不用你和顾令萍来变着法子来折磨我,我今天就可以了结自己,同样你也别想明哲保身,我拉不下你还搞不死你吗?”

“你这——”前面那么多人在,张烬要形象,尽可能展现出自己为人父的清苦一面,此刻走廊上连个鬼影也不见,酒店工作人员估计下楼报警了,他顷刻撕破了嘴脸,“就你还想搞我?你掂掂自己几斤几两,你以为——歌华公安会无条件地保你吗?!你就是块烫手山芋,他们巴不得你滚回瑶光烂死!你今天整这么一出,我告诉你,你完了!你等着被我铐回去吧!你等着被抽筋扒皮吧!”

“我死不足惜,拉你当垫背够了,少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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