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杀(2 / 3)

作弊?他在作弊吗?

邓烟雨无法确定,转头叫了隔壁笼子在发呆的女生往下看。这个女生年纪略长一些,眼睛也尖,她观察了半晌,摇头说:“妹子,我们太高了,细节方面看不清,他只是把手放在桌底下,但搞不搞小动作……这点很难评价。”

女生对邓烟雨说:“你千万别喊出来,就当没看见吧。”

邓烟雨一愣:“那如果她因为对方作弊而输掉呢?”

“我感觉,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想要她赢,”女生表情严肃,“反正等她输了看看她什么下场吧,我们也好有个对策自保。”

听她这么说,邓烟雨震惊地张嘴,大脑已运转不过来。

此时双方在棋盘上各余两架飞机,拍卖师的第三架飞机离终点只差五步。看台上的男人们含笑不语,香槟依旧,发觉女孩撑不住了,立马送上几句无下限的柔情蜜话,吊着她一口气。

骰子在水晶灯折射的光泽下滚动,滚出了个五。

“哇哦,”拍卖师掩唇轻笑,“什么情况,我反超啦?”

女孩埋头喘息着,她的两架飞机在冲刺跑道上折腾了千百遍,停在离终点两格近的地方。

局势尚可逆转。

“我不要玩了,”她心力交瘁地扯头发,情绪濒临瓦解,“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你赢了,我们就放你走,不止放你走,还给你搞个仪式,净水泼街,黄土垫道地迎你出门……”

女孩拼命摇头:“求求你了。”

“继续玩,”拍卖师狭长的双眸弯如月牙,“你就差一点点了。”

女孩掷了个六,走到终点又倒退了四步,她浑浑噩噩地玩着,机械地重复前进倒退的动作,不知过了多久,看台上爆出浪高的欢叫,她如梦初醒,定睛一瞧棋盘,鲜红的四架敌机已尽数抵达终点。

游戏结束,女孩输了,她最后一架飞机停滞在终点下方一格。

终于输了,终于……结束了。

女孩离开座位,没走出一步,就摔在椅子边上。

“你赢了,我们会答应你一个要求,”拍卖师叫男仆撤走道具,含情脉脉斜睨着地上的人,吐露字句,“同样,你输了,也要接受相应的惩罚。”

女孩瘫坐在地,本能地向后挪了挪:“什、什么惩罚?”

全场蠢蠢欲动地起立,万张面具下的脸笑得餍足,拍卖师也笑,打了个清脆响指,围着场地的数扇拱门轰声拽起铁锁,里头放出一只只蓬头垢面的怪物。

它们上半身裸露,穿着破烂肮脏的裤子,皮下肋骨根根暴突,如行尸走肉缓慢前行,直到被脖颈上套着的锁链勒住,链条缝隙里积满了腐化的血肉残渣。

男仆举起铃铛,摇了一声,东闻西嗅的怪物听见铃响,齐齐朝女孩的方向转去头颅,披散的乱发下射出两道毛骨悚然的绿光。

邓烟雨难以置信地站起来,视线凝固在屏幕上。

每一只都是绿眼睛。

这不是他们的同类吗?为何会变成这样?

镜头熟练地扫拍切换着,飞速运动,邓烟雨半眯眼,看见所有怪物的脖子下方刻着一串漆黑文字——

ce-124,ce-407,ce-599,ce-700……

她惊惧地吞咽着,脸色惨淡。

这些数字,不会代表了它们的数量吧?

底下挤着密集的丧尸群,鸟笼里的女孩缩在角落瑟瑟发抖,还有的闭着眼一个劲祈祷,拍卖师抬手吩咐落网,隐藏在天花板的机关应声扭转,在一顿咔咔暴躁的声响里,一张铁丝巨网从高处放下,把鸟笼也关在了里面。

“限时三分钟,你能撑到活下来,放你走。”男仆冷漠启口,告诉她规则。

“什么?”女孩吓得魂不附体,死死抓住拍卖师的腿,“不要,不要啊,我不行的,能不能换个惩罚!”

“亲爱的,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男仆已退出去,拍卖师温柔掰开她的手,转身便走。

“我求求你了!”女孩摔了一跤,连滚带爬冲上前,被罩下的铁网弹开。

“放我走啊!”铜墙铁壁把她隔在生的另一头,她歇斯底里地大叫,回头看着怪物从对面有序放进来,女孩丧失了理智,用力嘭嘭拍打铁网,“你拍卖我吧,拍卖我!我不想被它们吃掉,求求你求求你——”

偌大的恐慌促使她生出不属于自身的蛮力,拧歪了拇指粗的铁丝,拍卖师没想到她力气如此大,握住她手腕。

女孩也握回去,满腔希望倾注在他身上,面颊淌着水渍,眼中闪烁着卑不足道的乞求,疯狂暗示他:“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了!我什么都会,真的!”

“抱歉,我暂时没那兴趣。”拍卖师委婉拒绝,怜惜地摸了她的手背,把她往里一推。

女孩摔在尘土里,仰起头,摇晃的视野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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