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1 / 3)

只是轻轻一个拥抱,便给邓烟雨带来了无限的安全感,她眼眶一热,忽然什么都不怕了,额头抵着他胸膛,贪恋地靠近了一点。

好想他,好想永远待在他怀里。不过分别几个小时竟然想成这样,往后一整个寒假见不到他该怎么办。

邓烟雨偷偷索取着这份偏凉的体温与气息,发热的脑子神游天外,没察觉对方也在努力克制加速的心跳。她想抱回去,环起的手顺势一松,一直揣在臂弯里的自救呼吸器直直掉下——

“啊!”

公冶惨叫一声,瘸着脚放开了邓烟雨。

“对,对不起公冶警官!”塑料盒子硬邦邦的,当暗器确实好使,但邓烟雨绝对没想用它来暗算公冶,“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砸你的!”

砸的那只脚还是邓烟雨刚刚使劲踩过的。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公冶痛得脾气都没了,摆手表示没事。

好好的气氛毁于一旦,邓烟雨像个犯错的小孩,内疚地揪住裙子,借着微弱光线,她看见他西装下有渗血的迹象。

比起腹部的外伤,肩膀那片大火拂过的烧伤来得更为致命。美食家的自愈能力再强,在缺乏药物治疗的情况下,也得花上一天时间来修养重伤。

此刻受损的皮下组织处于快速恢复阶段,密密麻麻的刺痛传递给神经。公冶尽量保持镇定,隐忍着说:“除了胳膊,还有哪里受伤?”

邓烟雨:“没有了。”

公冶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感受了会儿:“没烧太高……”

邓烟雨愣了愣,失笑:“你是温度计成精了吗,这也量得出。”

公冶瞪她一眼:“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笑。”

“你来了我就不怕了,”邓烟雨避开他的伤,重新扑进他怀里,整个人很放松地闭眼,迷迷糊糊说,“我甚至感觉……我快退烧了。”

“不要睡,我们马上出去,”公冶拍了拍她的背,捧起她灰扑扑的小脸,认真擦拭着,“他们给你吃药了吗?”

“好像是吃了一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她身体暖洋洋地烧着,手却凉透了,怕是胳膊伤势反复造成了影响,退烧药有一定消炎作用,但不治本,必须尽快带她去医院。

公冶看她衣着单薄,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邓烟雨乖乖穿上,环视黑暗的四周。

他们在消防通道里,防火门那端寂静无声,安全出口散发着荧光绿,把再无第三人的楼道营造出诡异的氛围感。

邓烟雨适应了光线,忍不住往他身上看,这人今晚穿戴十分讲究,有种纸醉金迷的美,她淡定地端详一阵,说:“以前没见你戴耳钉,你有耳洞?”

意识到自己的形象已经离谱得可以放进警示教育片当反面教材了,公冶立刻摘下耳钉:“没耳洞,这是耳夹。”

身材要好,皮囊要好,活要好——这三大法则,是公冶从一个偷溜出去进货的男仆口中打听来的。

“你要去下面赚钱?可以啊,你脸达标了,就是这一身太素了……”

卡萨游乐园早已闭园,两个大男人倚在双层旋转木马的围栏前,胸口纹满花红柳绿的男仆甩了甩烫染的长发,从挽起的袖口内侧摸出一根烟,咬着说:“头发打打蜡,领子解解开,有胸肌就露一半,你身材锻炼得不错啊……到时衣服记得挑小一码,裹紧点更性感了,啊还有,这个给你,耳钉,戴一边够了,她们百分百号你这款。”

一枚黑曜石在月色下浮夸折射着。公冶转动它,轻描淡写地问:“总之就是要往死里性感?”

“废话,不然你内场都进不去,见不着姐姐们,你靠什么赚钱?”男仆对着夜色喷云吐雾,“对了,电子设备一律不得带,抓到了你就自求多福吧……话说哥们儿,你有介绍人吗,你搁哪来的啊?”

公冶本想刺探完情报直接过河拆桥,先捡了他的装备再说,聊过发现他是个不带脑子的,于是柔和一笑:“我的介绍人不就你么。”

介绍人能捞好处,这傻仔当真信了天上掉大饼砸中了自己,职业底细一概不验,乐呵呵领着个死神下去报道了。

邓烟雨接过精致的耳钉,捏在指尖玩:“那你还愿意戴吗,我下次买一个更好看的给你。”

“不戴,耳垂疼。”

“戴嘛,好看的。”

公冶面露为难。单位没有明确禁止不能戴,可到底显得不正经——他爹便是个很好的例子。

“负四层火势很大吗?”

听了这话,公冶默然些许,说:“挺大的,着火点在仓库,应该是有人为了逃出去故意纵火,没控住火势。”

只要不炸游乐园,地下无论整出多大的幺蛾子,警方也不会来过问。他一个人没办法救所有人,即便那些女孩曾在他面前活生生烧死、踩死。

在公安干了这么些年,公冶见惯了生死,也救惯了人,他很少有无能为力的感觉,眼下的局势让他第一次产生了这种情绪,哪怕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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