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见长公主也进去了,刘夫人更被押了出来可是发生了何事?”马文涛询问。
姜白琁看了眼他,“今日之事不管你知不知,凡是有人问及你皆要说不知,你只是奉命行事,谨记!还有这几日别在来寻我!”说罢姜白琁领着人回了灼灼宫,徒留巡逻的马文涛是一头雾水,不知她在说些什么,发什么神经,是她叫他来的现在又赶他走?
殿中霍玉看着绾陶脖子上的伤口左看看右看看实在心疼的很,“我不解,殿下怎么就一定觉得刘氏会如此过激?”霍玉接过宫女端来的清水替她轻拭身上的血迹。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绾陶轻言,“她克扣贪污是事实只是不过也是三年前之事,那年我发现时她以收手,可我怎会就此让她安稳躲过此劫?这三年一直是我在筹谋为的便是今日,其中高涛夫人也曾借我之手暗箱操作,我不过是视而不见罢了,高涛氏是丘图君的爱女,丘图铁骑是除西禺以外最强悍的军队若高涛氏能于我们合作只有利没有弊,那御府少丞得把柄我也有,是我在假作刘氏之人在控制他。”
“现下人证物证具在,刘氏此回大劫难逃!”
“不,我要她也尝尝如何叫死无对证,那贪官不可留,杀之,厚待他家中人。”
“可……”霍玉不忍。
“他助纣为虐为虎作伥霍乱宫闱理应当诛,留至今日已是尚赐之恩。”绾陶眼神轻扫霍玉。
霍玉颔首。
篆华宫中绾陶卧榻,皇帝进来看着病怏怏的人儿小声询问,“太医如何说!”
“太医来瞧了,殿下伤口好不容易愈合,可今日刘夫人是骑在殿下身上又打又抓又扯,脖子不仅遭殃伤口还多处撕裂,太医建议殿下静养不可操劳琐事不可心情郁结......”
“好了,霍玉......”打断她是因为,在说下去未免太过刻意了。
“君父,这王城中儿亦是不想在呆下去了,还请君父特赦儿回芙旸行宫,秦傅母在行宫定会照料好儿的。”
“你这伤,待你伤好了在去不迟!”
“不一定要回芙旸,只是儿多年未见秦傅母十分思念,且经今日之事儿实在不想呆了。”绾陶别过身子耍起了性子。
皇帝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绾陶,摇了摇头,“要回便回吧!”他看着一旁的霍玉道,“安排好了,路上多照顾着点!”
“是!”霍玉作揖。
“那君父走了,宫中还有人在等着为父议事,至于那刘氏贪污一事我已经下令彻查!”
霍玉亲自送走了陛下,回来便关好了门,“大王走了!”霍玉走到书案边。
绾陶起身痛的呲牙咧嘴,“你记得向芙旸行宫告信一封也记得向你家中告信一封,此去要两三个月!”
“好!”霍玉应声。